1998年，焦恩俊怕赔偿1000万的违约金，只好硬着头皮和看似60岁的西门大妈，

1998年，焦恩俊怕赔偿1000万的违约金，只好硬着头皮和看似60岁的西门大妈，又是拍吻戏，又是拍鸳鸯浴，杀青宴时，焦恩俊与刘德凯连夜“跑路”！ 1998年江南片场，一纸合同锁住两位男星，高额违约金如枷锁，他们本想接个武侠活儿轻松赚笔钱，却撞上女主角的年龄谜团。吻戏鸳鸯浴接踵而来，杀青宴上身影一闪，两人直奔火车站远走高飞。这出古龙改编的闹剧，背后藏着多少影视圈的无奈与坚持？ 说起这部《西门无恨》，得从上世纪90年代末台湾影视圈的古装热说起。那时候，武侠剧风靡两岸，古龙小说改编作品层出不穷。杨钧钧作为圈内老将，早年就迷上古龙的世界，她买下不少版权，还亲自上阵演戏。1978年，她在《折剑传奇》里饰演张洁洁出道，后来跟孟飞搭档拍了好几部古龙剧。到了1997年，杨钧钧决定单干，自掏腰包投了3000万新台币，启动《西门无恨》项目。她不光编剧导演，还自任女主角西门无恨，一个剧中设定的16岁少女。那年她37岁，因为整容手术出了问题，面容看起来像60岁，跟角色形象差了老远。 剧组选在无锡影视基地，计划八个月杀青，融合武打和情感元素。杨钧钧先找马景涛和何家劲当男主，两人起初答应了。可马景涛见到她本人后，直接付了100万违约金撤了，何家劲也跟着推掉。杨钧钧没气馁，赶紧调整策略，把片酬抬高，还设了1000万新台币的违约金条款。合同里她没提自己演女主，只强调剧本好、资金足。这么一搞，钓来了焦恩俊和刘德凯。两人签字时，以为是稳赚的活儿，谁知开拍才知实情。 焦恩俊1967年生在台湾嘉义，祖籍山东青岛。小时候崇拜李小龙，练过跆拳道和武术，高中毕业后考进中影演员训练班，1985年开始跑龙套，日子过得紧巴巴，靠洗盘子手工活儿维持。1994年，他在《七侠五义》里演展昭，一下子火了。1998年，又接了琼瑶的《苍天有泪》，演展云翔，演技得到认可。可那时候，他婚姻出了问题，带着两个小女儿，经济压力山大。经纪人推荐《西门无恨》时，他看中高片酬，赶紧签了合同。 刘德凯比焦恩俊大14岁，1953年生在高雄，祖籍山东诸城，家里跟影视有渊源，爸是导演刘棻，哥是摄影师刘德裕。他年轻时想干记者，读了世新大学新闻摄影系，毕业后做了两年记者，但70年代台湾环境严，理想落空，就转行进影视圈，当场记、副导、编剧，还演戏。1980年，跟萧芳芳拍《秋水长天》有点名气，1996年在《一帘幽梦》演费云凡，迷倒不少观众。1998年，他跟杨钧钧是老朋友，又想买房缺钱，就接了这部剧，当成帮把手顺便赚外快。 开拍第一天，焦恩俊和刘德凯到片场，看到杨钧钧的模样，都愣了。她化了浓妆，穿少女装束，可皮肤松弛、皱纹明显，跟16岁少女八竿子打不着。合同已签，1000万违约金赔不起，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剧组进度起初还行，杨钧钧亲自示范武戏。可一场吊威亚的轻功戏，她从高台掉下来，腿摔断了，剧组乱成一锅粥。她拄拐杖坐轮椅，坚持指挥。没过几天，台风来了，无锡大雨倾盆，片场道具泡汤，好几场戏得补拍。整个过程拖了几个月，大家都累坏了。 最尴尬的还是那些亲热戏。剧本里有吻戏和鸳鸯浴，杨钧钧37岁，看起来像60岁，跟焦恩俊31岁、刘德凯45岁的年纪差得悬殊。吻戏是月下凉亭，杨钧钧叫“傻丫头”的台词，听着就别扭。鸳鸯浴设在浴池，花瓣水汽，杨钧钧要求多拍几条，调整灯光姿势。焦恩俊拍完吻戏，就猛喝水压惊，刘德凯在一旁递毛巾，说忍忍就过去了。整个拍摄，杨钧钧拼劲十足，拄拐巡视，逐一检查镜头。可演员和工作人员怨气重，进度一拖再拖。 好不容易熬到杀青，那天酒店摆宴，杨钧钧举杯感谢大家。焦恩俊和刘德凯换下戏服，拎包就走，没参加宴席，直接连夜坐火车回了台北。剧组那边闹腾着，他们已远去。这事儿后来传开，成了圈里的笑谈。 2000年，《西门无恨》在台湾播出，分成《桃花传奇》和《无恨泪》两部，共40集。杨钧钧的西门无恨因为外貌问题，被观众叫“西门大妈”，吻戏鸳鸯浴片段被截图传疯了。台词“傻丫头”成梗，剧情也有人说站不住脚。可争议大了，收视率反倒不错，意外火了一把。杨钧钧被嘲了20多年，有人传她拍戏时65岁，她澄清自己才37岁，但舆论压力大，渐渐淡出前台，专心幕后。 焦恩俊借这经历调整了，一年后接《小李飞刀》，演李寻欢，深情剑客形象深入人心，事业重回高峰。刘德凯更稳，接了《孝庄秘史》和《皇太子秘史》，2002年凭后者拿金钟奖视帝，地位牢靠。这部剧虽闹剧成分多，却也反映了影视人那股子韧劲。合同一签，就得扛到底，经济压力、友情因素，都推着人往前走。 回看1998年，台湾影视正蓬勃，杨钧钧的野心虽碰壁，但她对古龙的热爱是真。焦恩俊和刘德凯那两年，缺钱是硬伤，签字时没细想，拍着拍着就成包袱。圈里类似事儿不少，带资进组常见，可年龄外貌这关，卡得死死的。观众看热闹，我们看门道，影视创作本就酸甜苦辣齐全，得平衡艺术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