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我军侦查员文国才到药店抓药。他对掌柜说:“小儿伤寒,麻烦开两副药。”

名城探寻 2025-11-04 00:02:30

1944年,我军侦查员文国才到药店抓药。他对掌柜说:“小儿伤寒,麻烦开两副药。”掌柜回答:“少一味药,到别处去抓。”不料,文国才闻言转身就跑。 ​门口早已堵满日本兵,明晃晃的刺刀抵住他胸口。文国才心里咯噔一下,联络点暴露了。 日本兵的手像铁钳似的扣住他胳膊,指甲掐进皮肉里,另一个兵把刺刀尖顶在他下巴上,寒气顺着衣领往脖子里钻。 文国才没挣扎,眼睛却往药店门里瞟——王掌柜躲在柜台后,半张脸藏在药罐后面,眼神躲躲闪闪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他心里一下就透亮了:哪是“少一味药”,是这老掌柜早就把他卖了。 被推搡着往巷口走时,枪托时不时砸在他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可右手始终紧紧攥着袖口——那里面藏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条,是昨晚熬夜画的日军布防图,边角都被汗浸湿了,却没敢松开半分。他想起出发前指导员的话:“这图比命金贵,要么送到根据地,要么毁了,绝不能落鬼子手里。” 文国才跟王掌柜打交道,是去年冬天的事。那会儿根据地缺治冻疮的药膏,他扮成走街串巷的货郎,挑着担子找到这家“仁心堂”。 当时王掌柜看了他递的暗号——一张画着腊梅的药方,没多问就从柜台下摸出三罐药膏,压低声音说:“下次来提前三天,在门框上挂个红布条,我好准备。”后来他来送过四次情报,王掌柜都帮着把纸条藏在药渣里,怎么这次就反水了? 路过巷尾的水坑时,文国才故意脚下一滑,摔在泥地里。日本兵骂骂咧咧地扯他,他趁这功夫,手指飞快地把袖口的纸条塞进泥水里,再起来时,袖口空荡荡的,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后背的疼好像更烈了,可他没皱一下眉——图毁了,就算自己出事,根据地的同志也安全了。 到了日军据点,一个戴眼镜的日本军官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他之前用的货郎拨浪鼓,慢悠悠地开口:“说吧,八路军的驻地在哪?你的上线是谁?”文国才低着头,不吭声。 旁边的日本兵上来就是一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他抹了把血,抬起头笑:“我就是个给孩子抓药的,你们抓错人了。” 军官没发火,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王掌柜的儿子被绑在柱子上,脸哭花了,嘴里塞着布。“王掌柜的独苗,在我们手里。”军官用手指敲着照片,“你说了,他儿子能活,你也能活。 要是不说……”文国才盯着照片,心里揪得慌——那孩子他见过,上次来还帮着看货郎担子,会递水给他喝,挺机灵的娃。可他咬了咬牙,还是没松口:“我真不知道,杀了我也没用。” 接下来的五天,审问就没停过。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灌凉水灌得他肚子胀得像鼓,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连手指都被夹在木夹里,疼得他浑身发抖。 可不管怎么折腾,文国才就是不吐一个字。他想起家里的事:爹是村里的民兵,去年跟鬼子打仗时被机枪扫中,娘带着他跑,路上被炮弹炸伤,没撑到根据地就没了。 他进八路军那天,对着爹的坟发誓,要把鬼子赶出去,让老百姓能安稳过日子——这点疼,跟爹娘的苦比起来,算什么? 第七天早上,日本兵把他拖到了据点后面的空地上。军官最后问了一次:“真不说?” 文国才靠在墙上,站都站不稳,却扯着嗓子喊:“小鬼子!早晚把你们赶出中国!”枪声响的时候,他望着根据地的方向,嘴角还带着笑——至少,他没当孬种,没辜负指导员的信任。 后来老百姓偷偷把他埋在了空地旁的杨树下,没立碑,可村里的人都知道,那儿埋着个叫文国才的侦查员。 抗战胜利后,有人找到王掌柜,才知道他是因为儿子被抓,鬼子说不供出文国才就杀了孩子,他没办法才叛变的。可最后,鬼子还是没放过他儿子,王掌柜后来疯了,天天在药店门口喊“对不住文同志”,喊到死。 文国才这样的人,在抗战年月里还有很多。他们没留下惊天动地的名声,没留下多少故事,有的连名字都没人记得。 可就是这些普通人,凭着一口气、一份念想,在鬼子的眼皮底下拼,在刀尖上走,用命护住了情报,护住了根据地,护住了老百姓的希望。他们的硬气,不是天生的,是因为心里装着家,装着家国。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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