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营长被青海西宁牧民扣押为奴隶!1950年,我军正在青海西宁宣传政策,一牧民老

一桐评这个去 2025-10-31 19:54:14

红军营长被青海西宁牧民扣押为奴隶!1950年,我军正在青海西宁宣传政策,一牧民老汉找到组织,说道:“我叫廖永和,是当年西路军的红军营长,我要归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6年,廖永和出生在安徽金寨,家境贫寒,13岁时,他加入了儿童团,20岁已是红四方面军第30军的一名副营长,1936年底,他随西路军西征,目标是通过河西走廊开辟根据地,然而,马家军的围剿让这一计划变得异常艰难,战斗惨烈,部队伤亡严重,特别是在倪家营子和梨园口的战斗中,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在一次战斗中,廖永和的右腿中弹,伤口感染让他发起高烧,在部队转移时,他因体力不支掉队,与主力失散,身边仅剩11名战友组成的小分队,他们躲进祁连山脚下的山洞,试图避开追兵,寒冷的冬天里,他们没有粮食,靠煮皮带和啃树皮勉强维持生命,一些战友不堪饥寒交迫,接连倒下,为了不拖累其他人,廖永和执意让大家先走,只留下一个14岁的少年火娃子陪伴他。   两人藏在山洞中,靠从狼嘴里抢来的残骨煮汤充饥,廖永和的伤口发炎,疼得彻夜难眠,眼看难以支撑下去时,一位蒙古族妇女发现了他们,这位妇女出于同情,冒着风险送来羊奶和草药,为他们疗伤,可是好景不长,廖永和被妇女的丈夫发现,后者认定他是“能放三百头羊的好劳力”,强迫他签下卖身契,开始了长达十二年的奴隶生活。   廖永和的奴隶生涯像噩梦一般,他每天要放牧、砍柴,一旦稍有懈怠就会被鞭打,他曾尝试逃跑三次,每次都被抓回,每次都遭受更加残酷的惩罚,一次,他被捆在拴马桩上暴打,肋骨断裂的声音让羊群惊慌四散,他却只能忍受巨大的痛苦强撑着活下去,或许是因为不甘心,也或许是为了哪怕一丝生还的希望,他始终没有放弃。   在十二年的奴隶生活中,他几乎完全失去了使用汉语的机会,只能用蒙古语交流,那些曾经熟悉的语言、文化,渐渐被鞭子的抽打声和草原的风沙所掩埋,蒙古族妇女多次偷偷送来糌粑和草药,告诉他一定要活下去,他把这些帮助视作生命中仅存的光亮,也在心底默默记下这份恩情。   1942年的一个冬夜,他在羊皮褥子上搓捻毛线时,听见帐篷外有人唱着跑调的《国际歌》,他一下子愣住了,那是他教火娃子唱过的安徽版旋律,他撩开帐门,发现是当年护送火娃子的通讯员,两人相认后,通讯员告诉他火娃子已经在肃北县担任干部,这次相遇让廖永和内心重新燃起希望,他从通讯员手中得到半张《解放日报》,虽然油印模糊,他却把它当成宝贝,藏在佛龛底层,每天跪拜时都要摸一摸。   直到1949年,青海解放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他抓住机会偷得一匹瘦马,连夜奔往湟中县,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解放军宣传队,但此时的他,蒙语已经取代了汉语,表达能力极差,他只能解开衣襟,露出累累伤痕,用眼泪诉说自己的经历,起初,宣传队的战士以为他是贫苦牧民,甚至给了他几块银元,直到廖永和在地上画出当年的作战地图,标出倪家营子、高台城墙和祁连山隘口的位置,才让人意识到他的身份可能非同寻常。   身份核实的过程并不顺利,西路军的档案残缺不全,许多战友早已牺牲或失散,关键时刻,一位老战士认出他是当年的副营长,并回忆起他在永昌城头分发干粮的情景,最终,他的身份得到了确认,党组织为他恢复党籍军籍,并安排他进入青海省的青年干部训练班学习。   在训练班里,他重新学习汉字,他的第一篇作业是《入党申请书》,歪歪扭扭的字体仿佛初学儿童,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坚定信念让人动容,他在申请书中写道,自己1934年入党时曾宣誓,永不叛党,这份信念支撑他度过了十二年的奴隶生活,也让他在苦难中始终未曾放弃希望。   此后,他主动要求留在青海工作,他担任了德令哈区长、乌兰县县长等职务,始终扎根基层,他带领牧民修桥铺路,改善草场条件,还经常带着奶疙瘩下乡,与牧民们打成一片,牧民们亲切地称他为“蒙根区长”,意为“银勇士”,他用蒙语回答,共产党就像草原的太阳,带来温暖。   1965年,他在一次勘察草场时遭遇雪崩,把自己的棉袄脱给了一名年轻技术员,他说自己已经冻惯了,这些年轻人是建设新中国的希望,这样的举动让人们更加敬佩他,也让他的故事在青海草原上流传至今。   信息来源:《西路军史》《廖永和回忆录》    

0 阅读:0
一桐评这个去

一桐评这个去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