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上流行一个词叫“穷鬼发达国家”,说的就是日本韩国这种国家,表面看GDP挺高,实际上老百姓日子过紧巴巴。 日本今年过劳相关死亡和健康障碍案例飙到1304起,创下历史新高,而这背后是无数日本上班族的辛酸。而高强度工作让精神问题成了“职业病”,一千多起案例里大半跟抑郁、焦虑有关。 世界卫生组织早就留意到,日本因心脏病、中风导致的过劳死亡人数,这些年就没下来过,光去年就比前年多了12%。 更扎心的是就业市场的“双轨制”。日本每三个劳动者里就有一个是非正式员工,便利店收银员、商场临时工都算这类。他们的工资只有正式工的六成到七成,干着同样的活,福利却差一大截。 早稻田大学的研究把这些人归为“底层阶级”,算下来足足有890万。这群人的平均年收入才216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0.5万),不到正式劳动者的一半。 而在东京这样的大城市,房租就得占去工资的三分之一,不少三十多岁的男性连恋爱都不敢谈,更别说结婚了——日本非正式员工的未婚率飙到74.5%,不是不想成家,是真负担不起房贷、育儿那些开销。 韩国年轻人的生存压力同样肉眼可见,今年3月青年失业率突破22%,这意味着五个年轻人里就有一个没工作。应届生投的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时被问“能接受无薪试用吗”,走在首尔明洞街头,“工厂倒闭清仓”的招牌晃得人眼晕。 而比失业更可怕的是家庭债务,现在已经冲到GDP的91.7%,比2008年金融危机时还高15个百分点。平均每个家庭背着80万人民币的债,三成家庭每个月都得靠刷信用卡、借小额贷才能周转,光是利息就压得人喘不过气。 韩国19到34岁的年轻人人均负债1637万韩元(约合8.3万人民币),很多人刚毕业就背着助学贷款、信用卡债。 而这两个国家之所以陷入“穷鬼发达国家”的困境,核心还是经济结构的老问题。 日本的就业双轨制把人分成“正式工”和“临时工”,临时工成了企业压缩成本的牺牲品,想转正式工比登天还难,慢慢就形成了阶层固化。 韩国则是家庭债务和产业调整撞在了一起,传统制造业萎缩让岗位减少,年轻人只能挤在服务业内卷,收入涨不动但房价、教育费一个劲涨。 表面上GDP光鲜亮丽,可扒开来看,藏着的是无数普通人精打细算的日子和不敢停下的焦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