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徐志摩母亲推开卧室门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幅难以置信的景象:儿子徐志摩与妻子陆小曼、朋友翁瑞午三人竟然赤身躺在同一张床榻之上。陆小曼和翁瑞午姿势亲密无间,而徐志摩则被挤到床边的一小角落,身子几乎要掉落到地板上去。面对如此疯狂放荡的一幕,徐母顿时勃然大怒:这个家已经毁了!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帆风顺。1926年结婚后,他们搬到上海,租大房子,请仆人,陆小曼爱跳舞、看戏、抽鸦片,每月开销上千银元。徐志摩家本来有钱,但他爸徐申如反对这婚事,断了经济援助。徐志摩只好在光华大学、大夏大学、东吴大学教书,还去北大、北平女子大学兼课,奔波于京沪之间。陆小曼身体弱,哮喘胃炎反复,徐志摩到处求医,花不少钱。两人感情起初热烈,徐志摩写《爱眉小札》,陆小曼写日记,记录那些甜蜜日子。但渐渐地,经济压力和生活习惯让关系紧张起来。陆小曼不愿节俭,徐志摩劝不动,还得借钱度日。 翁瑞午进入这个家庭,本来是为治病。陆小曼的病是老毛病,抽鸦片加重了依赖。翁的手法巧妙,能缓解症状,徐志摩感激他,就让他长住。翁和陆小曼都爱昆曲,聊天投机,关系从医患变成亲密。外界早有风言风语,1927年就有报纸影射陆小曼和按摩师的绯闻,徐志摩告了报社,但没结果。翁不顾自家老婆孩子,常在徐家过夜,三人关系越来越乱。徐志摩知道这些,但为了陆小曼的健康,忍着没赶人。翁的介入,让这个家表面维持,实际裂痕越来越大。 1928年那件事,是三人关系的顶点。徐母从海宁来上海,本想看看儿子媳妇,结果撞见那幕。徐志摩被挤床边,陆小曼和翁亲密躺着,这事传开后,社会舆论炸锅。民国文人圈子小,徐志摩本是名人,诗写得好,但这丑闻让他声誉扫地。徐母气极,说家毁了,从此更不待见陆小曼。徐志摩夹在中间,劝母亲别声张,但事已闹大。陆小曼继续依赖翁的治疗和陪伴,翁也赖着不走。三人就这样维持着怪异的平衡,徐志摩外出教书,回家面对现实。事件后,徐志摩写诗更带忧愁,生活压力让他疲于奔命。 事件曝光,徐志摩的圈子议论纷纷。新月社朋友如胡适、梁启超,本就对他的婚姻有看法,现在更觉得他自毁前程。徐志摩继续工作,1928年他创办《新月》月刊,推新诗,但经济上总捉襟见肘。陆小曼没改生活方式,抽鸦片,花钱大手大脚,翁瑞午成了她日常依靠。徐志摩有时劝陆小曼戒瘾,两人吵架,但他舍不得离婚。翁的角色越来越像男主人,帮陆小曼管事,徐志摩默认了。社会上,文人嘲笑徐志摩戴绿帽,但他没公开回应,继续写文挣钱。这段日子,让他诗里多添了无奈和感慨。 1931年,徐志摩的日子更难过。他在北大教书,还去南京开会,11月19日从南京坐飞机回北京,途中雾大,飞机撞山,全员遇难。那天他刚和陆小曼吵过架,说她花钱太多,得改。徐志摩死时34岁,留下诗集和回忆。他的葬礼在上海办,陆小曼哭得死去活来,翁瑞午扶着她。徐家不让陆小曼进族谱,觉得她败坏门风。徐志摩的诗后来影响大,很多人研究他的人生,觉得他追求自由爱情,却栽在现实里。 徐志摩走后,陆小曼的生活彻底变样。她起初悲痛,整理徐的遗稿,出书如《志摩日记》、《徐志摩诗选》。但经济上,她没收入,靠卖字画和朋友帮衬。翁瑞午这时站出来,每月给300银元,搬来同住,照顾她几十年。翁离婚老婆,带私生女跟陆小曼住,两人没正式结婚,但像夫妻。陆小曼继续抽鸦片,画画,写回忆录《哭摩》。外界说她不守妇道,但她不管,继续过日子。翁管家务,陆小曼依赖他,两人共同兴趣多,日子虽穷但稳。 1949年后,陆小曼在上海文史馆当馆员,中国画院画师,月薪80元。她加入农工民主党,当支部委员,生活安定些。但健康差,哮喘胃炎老犯,翁瑞午继续推拿照顾。两人住延安新村,陆小曼画工笔花鸟,办过展。翁1969年去世前,一直陪她。陆小曼1965年病逝,享年62岁,两人合葬苏州。她一生争议多,有人说她毁了徐志摩,有人觉得她是受害者。但事实是,她的选择让人生充满波折。 这个故事,牵扯到民国文人的爱情观。徐志摩追求浪漫,离婚再婚,在当时算大胆。但陆小曼的奢侈和翁的介入,暴露了理想和现实的冲突。社会那时保守,女人离婚难,陆小曼敢离王赓嫁徐,已是先锋。但婚后依赖鸦片和别人,让人叹息。翁瑞午呢,本是帮手,却搅进家庭,成了第三者。三人关系,反映时代乱象:西方自由风气冲击传统道德,文人圈子八卦多,私生活成谈资。

 
								
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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