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接过毒酒,悲从心起,对着武则天一阵狂笑:“我

曼冬看娱乐 2025-10-23 09:09:55

684年,武则天赐儿子李贤毒酒。李贤接过毒酒,悲从心起,对着武则天一阵狂笑:“我已是庶人,没想到母后还是不肯放过我!”说完,李贤就将毒酒一饮而尽。

弘道元年的冬天,巴州比往年更冷些。

废太子李贤坐在漏风的屋子里,看着窗外枯黄的杂草。他被贬到这里已经三年了,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变成连县令都能欺负的庶人。

“王爷,用饭了。”老仆人端来一碗稀粥,几根咸菜。这老仆是当年东宫的旧人,死活要跟着来巴州。

李贤接过粥碗,手有些抖。他想起在东宫时,每顿饭至少几十道菜,还总嫌厨子做得不好。现在连喝碗热粥都是奢望。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李贤问。

“腊月廿二了。”老仆答道,“快过年了。”

李贤苦笑。过年?他这样的罪人,还有什么年可过。

三年前,他还是太子。那时多风光啊,父皇体弱,他监国,满朝文武都说他有太宗遗风。

可就因为太能干,碍了母后的眼。一顶“谋逆”的帽子扣下来,他就从云端跌进了泥里。

那天的事情,李贤记得清清楚楚。母后武则天突然来到东宫,身后跟着上官婉儿和一队禁军。他当时正在读书,还以为母后是来看他的。

“贤儿,”武则天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有人告你私藏甲胄,意图不轨。”

他惊呆了,还没来得及辩解,禁军已经从后院搜出了几百副盔甲。他百口莫辩,因为那些盔甲确实不是他的。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李贤若真想谋反,会把盔甲藏在东宫?可没人听他解释。父皇气得病重,下诏废他为庶人,流放巴州。而母后,从头到尾没为他说过一句话。

“王爷,外面来人了。”老仆慌慌张张跑进来,“是宫里来的。”

李贤心里一紧。这个时候宫里来人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整理了一下破旧的衣袍,走出门去。

来的是一位宦官,带着几个侍卫。宦官手里捧着一个酒壶,脸上没什么表情。

“庶人李贤接旨。”宦官的声音尖细刺耳。

李贤跪在冰冷的地上。三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接旨。难道父皇回心转意,要召他回京?

“太后懿旨:赐庶人李贤御酒一壶。钦此。”

李贤猛地抬头,看见宦官手里那壶酒,顿时明白了。什么御酒,分明是毒酒。母后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接过酒壶,手抖得厉害。三年了,他以为母后早就忘了他这个儿子。没想到,到底还是等来了这壶酒。

“母后...”李贤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我已是庶人,对您没有任何威胁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宦官面无表情:“庶人李贤,请用酒。”

老仆扑上来想抢酒壶,被侍卫按在地上。李贤看着这个跟了他十多年的老仆,又想起东宫里那些被处死的属官。因为他,多少人丢了命。

他想起小时候,母后教他读书写字,手把手地教。有一次他发烧,母后守了他一夜。那时多好啊,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权力。李贤明白了。在权力面前,母子之情算什么?他当了三十年儿子,不如母后当一天太后。

“回去告诉母后,”李贤看着宦官,一字一顿地说,“我祝她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他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酒很辣,烧得喉咙疼。李贤倒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像被火烧一样。他看见老仆在哭,看见宦官冷漠的脸,看见巴州灰蒙蒙的天。

他想起去年听说父皇驾崩时,自己哭了一夜。现在也好,可以去陪父皇了。至少在那边,没有皇位之争,没有母子相残。

消息传到洛阳时,武则天正在批奏章。上官婉儿小心翼翼地说:“巴州来报,庶人李贤....暴病身亡。”

武则天笔停了一下,墨滴在奏章上。她换了一张纸,继续批。

“按亲王礼安葬。”她说完这句话,再没抬头。

那晚武则天做了个梦,梦见李贤还是个小孩子,拉着她的衣角说:“母后,我背《孝经》给你听。”

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小片。但天一亮,她又成了那个说一不天的太后。

李贤死时年方二十九。他曾写过一首著名的《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犹自可,摘绝抱蔓归。”

他用这首诗哀求母亲手下留情,别把自己的儿子们一个个都“摘”光了。可他的母亲根本没听。

史书上关于他的死因写得含糊,只说是“暴卒”。但宫里宫外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说破。

倒是那个老仆人,后来到处说李贤临死前的话。他说王爷喝下毒酒后,看着洛阳方向说:“愿生生世世,再不生帝王家。”

这话传开后,武则天杀了不少人。但话传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李贤死后不久,武则天正式称帝,改国号为周。她活了八十二岁,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只是不知道她晚年时,会不会想起那个被她赐死的儿子。

皇家的事,从来都是这样。亲情在权力面前,往往不堪一击。

0 阅读:44

猜你喜欢

曼冬看娱乐

曼冬看娱乐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