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再无那声唤我乳名的人! 直到现在,我还会在某个清晨突然坐起,恍惚间好像听见有人在门口喊“老儿子,起来吃早饭了”——那是我妈喊我乳名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北方冬天早晨的寒气,却能一下子把我从被窝里暖醒。可睁开眼,屋子里只有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安安静静的,再也没有那声盼了几十年的呼唤了。 那是2021年1月,离除夕还有三天。街上的红灯笼已经挂起来了,我刚把给爸妈买的新棉袄叠好,想着隔天再去买些他们爱吃的糖炒栗子,手机就响了。是二哥,他的声音比冬天的风还冷,带着颤:“老五,妈……妈走了。” 我手里的保温杯“哐当”砸在茶几上,热水溅到手上,烫得我一哆嗦,可我没知觉。脑子里像有个炸雷,轰得什么都听不见,只反复响着“妈走了”三个字。我妈前几天还跟我视频,说等我回家就炖排骨,说她新织的毛衣给我留着,怎么就走了呢?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见我妈最后一面。 夜里十点多的公路很空,我把车开得飞快,眼泪糊住了视线,擦了又流,流了又擦。嘴里一直念着“妈,等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以前我开车回家,妈总在电话里念叨“慢点开,别急”,可那天我一点都不敢慢。奇怪的是,从市区到老家的十几个路口,竟然全是绿灯——每一个红灯刚要跳,我到的时候就正好变绿,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帮我,在催着我快点到家。我知道,那是我妈,她还在等我。 夜里十一点半,车子终于停在老房子门口。以前每次回来,门口的灯总是亮着,妈会站在台阶上搓着手等我,看见我的车就喊“老儿子回来啦”。可那天,灯亮着,却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推开门,看见妈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她常穿的那件蓝棉袄,脸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咚”地跪下来,膝盖砸在水泥地上,疼得钻心,可我顾不上。我伸手摸妈的手,还是温的,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我一握就反过来攥紧我了。“妈,”我喊她,声音抖得不成样,“老儿子回来晚了,您怎么不等我啊?” 沙发旁的小桌上,还放着妈给我剥好的瓜子仁,装在她用了十几年的搪瓷碗里;墙上的日历停在我回家的那一页,她用红笔圈了圈,旁边写着“老儿子回”;衣柜里,她新织的毛衣叠得整整齐齐,针脚密密麻麻,那是她眼睛花了之后,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织的。 后来过年,我再没敢买过糖炒栗子,再没穿过新织的毛衣,每次走到老房子门口,总忍不住抬头看阳台——以前我到家前,妈总会先在阳台探出头,看见我就笑。可现在,阳台空荡荡的,只有风吹着窗帘晃。 有人说,亲人走了,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会变成身边的风。我总觉得,我妈没走,她还在我身边:吃饭时,我会多摆一副碗筷;出门时,会习惯性说“妈,我走了”;遇到事儿了,会对着空气念叨两句,就像以前跟她商量一样。 只是再也没人会在我进门时,笑着喊我的乳名,再也没人会在门口等我回家,再也没人会把剥好的瓜子仁装进搪瓷碗里等我。这辈子,我再也听不到那声只属于我的“老儿子”了。 可我知道,妈一直在。她在我每次开车时,帮我把红灯变成绿灯;在我想念她时,让风捎来一阵熟悉的饭菜香;在我难过时,让月光落在我身上,像她以前拍我后背那样,轻轻的,暖暖的。 妈,老儿子想您了,想您喊我乳名的声音,想您在门口等我的样子,想您给我织的毛衣,想您剥的瓜子仁。等我将来去找您的时候,您可一定要在门口等我,再喊我一声“老儿子”,好不好?瞬间想起爸妈 亲人来到你梦里 请别再回忆我了 再回不到那时候 世上再无娘唤儿 爹娘长眠不醒 再也不会想起我 这是我本人真实的故事。没有虚构 在也听不到换我乳名的人。
此生再无那声唤我乳名的人! 直到现在,我还会在某个清晨突然坐起,恍惚间好像听见有
五十岁的老帅哥
2025-10-22 12: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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