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杨得志下乡看望老战友,却发现老战友生病却没钱治,县委见他生气,急忙解释:“他是特务,不治也罢,不用管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一封信在湖北江陵县的乡下静静躺着,主人侯礼祥几乎每天都要摸一遍,盼着能等来北京的回音,这封信写给杨得志、杨勇等老战友,讲的是他当年在红军里的事情,也道出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坎坷。 侯礼祥十六岁时因家中无依,流浪到江西,阴差阳错加入了红军队伍,那时,他叫侯礼祥,但部队里大伙喊他礼祥,后来有个文书图省事,把他的名字写成了“李祥”,那会儿打仗紧,没人计较,侯礼祥自己也不在乎,一直用着这个名字。 在部队里,他是个有点文化又敢拼的年轻人,不久就被提拔成了营长,最出名的事,要数当年随杨得志、杨勇他们一起渡大渡河、攻泸定桥,还有在腊子口、川西小河镇的恶仗,每次都冲在前头,自己身上伤没少受,别看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候从不含糊,杨得志在长征路上见识过他的脾气和本事,两人结下了很深的战友情。 后来侯礼祥伤得不轻,部队安排他去抗大学习,再后来转到延安,又当上了团长和警备团副团长,谁都以为他今后前途无量,可到了三十年代末,一场战斗让他受了新伤,加上旧伤,身体彻底垮了,组织让他回老家湖北养病,说是待身体好转再安排任务,那会儿湖北是国民党控制区,怕暴露身份,只能悄悄把他送回去。 从这时起,人生的转折来了,老家见他啥也不能干,给他找了媳妇,两口子靠做小生意维持生活,还算安稳,因经常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来往,后来县里找他去帮忙做情报和渗透敌人的工作,他用这些人脉打进了敌方,顺利当上国民党联保主任,本想这份经历会有价值,结果日后却成了麻烦。 后来抗战爆发、县委被破坏,侯礼祥彻底和组织失联,他藏好证明身份的文件和奖章,可是后来家里进了贼,把那只小箱子全偷了,他唯一能证明自己红军经历和立功的证据,彻底丢了,更糟的是,延安的档案用的是“李祥”,家里人只认“侯礼祥”,两头都对不上,身份成了无解的难题。 新中国成立后,侯礼祥原本以为能迎来好日子,可现实比想象的更残酷,他当过联保主任的历史被人怀疑,有人怀疑他是特务,村里没人相信他,领救济粮受排挤,看病没人管,为了解释清楚,他给杨得志、杨勇等老战友写信,把自己的遭遇和革命历史都讲了一遍,信寄出去,自己却没了消息。 等到杨得志、杨勇终于在某一天翻到那封信,老战友才惊觉,这位“李祥”原来还在人间,几封来回通信后,侯礼祥激动地带着回信去找地方政府申诉,却被冷冷一句“首长的信不能证明你没叛变”给顶了回来,村里人还是躲着他,生活一点没见起色,反倒更糟。 那些年,侯礼祥天天盼着组织能查清楚自己身份,他也曾拖着伤残的身体,千里迢迢到济南军区门口,只为见老首长一面,身无分文,就靠讨饭和搭便车,他一身尘土地守在门口,哨兵差点没认出他,杨得志得知后,赶紧安排人接待,见了面,两人红着眼,几十年恩怨与辛酸都化成了一句话:“老首长,我这辈子是被一个名字害的,” 杨得志当即为他作证,查明当年任务、核实潜伏身份,还有另一位老战友杨勇也共同签名,几位首长一同作保,调查组重新查了红军时期的档案,终于在尘封的花名册和零碎材料中找到线索,才把侯礼祥的身份彻底弄明白,官方文件很快下达,侯礼祥总算被恢复红军老干部身份,冤屈得以澄清,只是多年的奔波与病痛,早已让他的身体吃不消,这份迟来的清白也只能让晚年生活安稳一点。 侯礼祥的故事,并不是个例,在很多地方,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老兵,因为一张写错的档案、一次身份核对的疏忽,被历史遗忘在角落,有的人至死都没能证明自己,江西、湖南、山西等地,类似的遭遇并不少见,曾经战场上的英雄,在和平年代却因身份对不上号,得不到应有的认可和待遇,有的甚至饱受误解和冷遇。 有时候命运就像一场意外,一点小小的错误,就会给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带来难以逆转的苦难,档案写错名字,证明丢了,再加上社会风气对这些历史问题缺乏耐心和细致,让许多老兵的人生黯淡了下来,其实只要当时调查时能多花点心思、听听当事人的讲述,哪怕多核对几遍经历和细节,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几十年过去,侯礼祥的冤案终于平反,但属于他的黄金年华、属于家庭的温暖时光,都已经被岁月带走,等到县里政府召开大会,向他公开道歉并宣布清白时,这一切早已来得太晚,晚年他总算领到补助,日子有点起色,可身体早已被过去的伤和苦熬垮,村里人虽说变得客气了,但那种被孤立和怀疑的岁月,仍然让人心酸。 信息来源:《中国共产党军队党的建设条例》
1973年,杨得志下乡看望老战友,却发现老战友生病却没钱治,县委见他生气,急忙解
云端的逐梦人
2025-10-06 22: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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