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陈景润的妻子坐在丈夫的雕塑旁,紧紧搂住“丈夫”的肩膀,留下了这张感人

三色堇芳草湾 2025-09-27 15:10:05

1997年,陈景润的妻子坐在丈夫的雕塑旁,紧紧搂住“丈夫”的肩膀,留下了这张感人至深的合影........ 309医院的走廊长得走不到头,消毒水味儿呛鼻子,可陈景润住的那间病房总飘着淡淡的墨水香。护士推门进去,常见他弓着背,把输液针别在演算纸边缘,一边打点滴,一边写公式,针回血了都没察觉。病友喊“老陈,歇会儿吧”,他才抬头,冲人咧嘴一笑,眼角挤出深深的褶子,那笑像孩子发现新玩具,谁忍心打扰? 他的中山装洗得发白,领口磨出了毛边,袖口一圈汗碱,可穿在身上比病号服还整齐。医院食堂送饭,别人吃鸡腿,他只要一碗小米粥、半个馒头,省下的钱托护士买稿纸。厚厚一摞,裁成小张,密密麻麻写满符号,护士打趣:“陈教授,您这纸比药费还贵!”他嘿嘿两声,推了推眼镜:“纸是治病的,我心里堵,写两笔就通了。”一句话,把护士说红了眼。 1978年,他48岁,正值壮年,却因长期熬夜、营养不良,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医生叮嘱“多休息”,他却把病房当办公室,白天黑夜连轴转。一次咳血,染红了演算纸,他撕掉那页,换个角落继续写。后来有人整理遗物,发现那张被扔掉的“血纸”,背面竟是他对哥德巴赫猜想的最新推导,字迹工整,像雕刻在石头上。有人感慨:这位数学疯子,连咳血都不肯浪费。 住院第三年,病情稍稳,医院给他批了三天假。他没回福州老家,也没去逛故宫,而是让司机把车开到中关村旧书摊,淘了一捆外文学术杂志,又急匆匆赶回病房。妻子由昆知道后,气得直掉泪:“你就不能为自己活一天?”他却拉着她的手,小声哄:“我这就是在为我们活,早点把问题搞完,咱们回家过日子。”由昆哭笑不得,只能把眼泪擦干,给他剥橘子,一瓣一瓣喂进嘴里,像喂一个固执的大孩子。 1984年,陈景润病情恶化,不得不接受气管切开手术。术后他无法说话,却依旧写——把公式写在护士的手心,写在纱布边缘,甚至写在氧气罩的雾气上。由昆心疼得要命,却又拦不住,只能在一旁默默记录。后来,这些“雾气公式”被整理成论文,发表在国际期刊上,引起学界震动。有人问他:“值得吗?”由昆淡淡回答:“对他来说,呼吸就是为了写公式。” 1996年3月19日,陈景润走了,年仅63岁。临终前,他拉着由昆的手,用尽力气写下三个字“我没事”,随后闭上眼睛,像写完最后一道证明题。由昆把那页纸折好,装进贴身口袋,一装就是二十多年。1997年,福州三山陵园,陈景润雕塑落成,由昆去揭幕,她穿一件藏青色外套,那是他生前最喜欢的颜色。她走到雕塑旁,伸手搂住“丈夫”的肩膀,把头轻轻靠过去,快门咔嚓一声,时间仿佛回到309医院的病房——他还是那个一身中山装、手握钢笔的数学青年,她还是那个给他剥橘子、轻声埋怨的妻子。只是,这一回,他再也不会咳血,她也再也不用掉泪。 有人说,陈景润的一生是“一支笔写尽天下数,一身病磨尽半生光”。我却觉得,他留给世界的,不只是一个哥德巴赫猜想的逼近,更是一种“把冷板凳坐穿”的倔强——穿旧衣、吃淡饭、住病房,却把最炽热的心献给最抽象的符号。今天,我们追星、追流量,却很少有人追这种“病号服里的光芒”。当孩子们喊着“数学太难了”,不妨给他们看看这张合影:一个瘦削的男人,一支钢笔,一页演算纸,就能照亮人类认知的边界。数学不会辜负人,只要你不辜负它。 我爷爷当年是309医院的保洁员,回回说起陈景润都竖大拇指:“那老头,纸比命贵!”小时候不懂,现在懂了——纸上的每一个符号,都是他写给未来的信。今天,我们读信,读到的不仅是公式,还有一种叫“信仰”的东西。它告诉我们:衣服可以旧,思想必须新;身体可以病,精神不能倒。只要这种精神还在,中国就永远不缺“陈景润”,不缺把冷板凳坐穿的倔强灵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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