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名相姚崇临终前,对家人说:“我死后,姚家有灭族之祸。不过,张说可以帮忙。”家人们大惊,张说不是被姚崇屡次打压的死对头吗?怎么会成为姚家的救命稻草? (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姚崇在生命最后时刻预料到张说会来吊唁,这并非寻常的预感,而是一场精心安排的布局。 姚崇一生为官刚正,不倚仗家世背景,全凭实干能力登上相位。 他在任时提出《十事要说》,大力整顿官员体系,削减冗余职位,抑制土地兼并,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 山东发生蝗灾时,他坚持反对额外摊派赋税,说服唐玄宗采纳他的建议,保住了民生,也维护了朝廷信誉。 姚崇一生清廉自律,家中陈设简陋,如同乡村学塾。 他教导子孙恪守“宁比清贫”的家训,将廉洁既当作护身符,也视为家族传统。 而张说则完全不同,他出身寒门却才华横溢,尤其擅长文书写作,更懂得察言观色、结交权贵。 他凭借文采和机变能力屡次获得宰相职位,但与姚崇始终政见相左。 早在唐睿宗时期,两人就曾因张说与岐王交往过密而发生冲突。 姚崇指责张说结党营私,导致张说被贬为秘书监。 这件事让张说一直怀恨在心。到唐玄宗即位后,两人又同朝为相,表面维持着礼节,暗地里却针锋相对。 姚崇主张加强中央集权、整顿吏治,张说则倾向于分封亲王、平衡各方势力。 姚崇晚年病重时,张说逐渐掌握大权,在内安插亲信,排挤姚崇的门生故吏,连姚崇的儿子姚彝也被边缘化。 张说甚至公开暗示姚崇为人过于严苛,不得人心,为日后清算姚家造势。 姚崇深知张说睚眦必报的性格,在病榻前单独嘱咐姚彝:张说必定会来吊丧,并交代了应对之策。 姚崇指出张说有两个弱点:贪图名声和爱好珍玩。 他让儿子将家中收藏的名砚、古器陈列灵前,若张说表现出兴趣就立即相赠,并趁机请他撰写碑文。 姚崇深知张说擅长写颂扬文章,且玄宗皇帝欣赏其文采,这样的碑文一旦写成并呈送御览,就等于为姚家树立了护身符。 张说若日后攻击姚家,就是自相矛盾。 姚崇去世后,张说果然前来吊唁。姚彝依计行事,将珍贵古玩呈上,并委婉请求张说为父亲撰写碑文。张说见到宝物后神色动容,欣然应允。 不出三日,他就送来一篇极尽溢美之词的碑文,称赞姚崇“持衡守正,扶危定倾”,还特意署上自己的官职姓名。 姚彝立即将碑文抄送三份,分别呈报中书省、尚书省和唐玄宗御前。 玄宗阅后大加赞赏,下令将碑文刻石立于昭陵旁。等到张说醒悟过来为时已晚,碑文已成官方定论。 若他再攻击姚家,就是自毁声誉。 朝中还有人暗中议论,说张说先前贬官本是姚崇所致,如今却为之歌功颂德,显见其口是心非。 张说只得保持沉默。 一次宴会上,当有人称赞碑文却质疑与其平日风格不符时,张说只能勉强回应:“人死不可毁也。” 这篇碑文成了束缚他自己的枷锁。 不久后张说上书请辞中书令,虽未获准,但被调任闲职,逐渐退出权力中心。 姚彝守孝期满后重返朝堂,历任郎中、侍郎等职,虽未大富大贵,但始终平安无忧。 他谨守父亲教诲,低调处事,不结党营私。张说再见他时,也只以旧相识相待,不再针锋相对。 姚氏家族此后百余年绵延不断,后代多任地方官员或幕僚。 其中姚訚在睢阳守卫战中宁死不降,殉国后被迫赠太常少卿。 直到后世,姚家仍保持清俭家风,家中无豪华陈设,宾客到访不过三菜相待。 有后人被问为何不借祖上名声谋求富贵时,答道:“姚公之训,不以荣辱动志。” 姚崇的碑文历经百年依然保存完好,唐宣宗时重修昭陵,还特命工匠重新镌刻。 张说晚年闲居时曾私下写道:“吾少时多言,晚而懒言,亦识势也。” 后人认为这是他对当年轻率撰写碑文的悔意。 《资治通鉴》记载此事时,着重于“死姚崇犹能算生张说”这一点睛之笔。 司马光将姚崇与宋璟并称为唐代贤相,后世视之为治国能臣的典范。 姚氏家族虽未大富大贵,但百余年未遭大祸,全靠姚崇临终前的深谋远虑。 这不是简单的计谋,而是一座用文字铸成的碑石,让擅长文字的张说,最终被自己的文字所困。
一直到唐朝灭亡,皇室都保持着旺盛的生育能力,即将亡国的唐昭宗都有20多个皇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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