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平沦陷后，29军军长宋哲元的美貌姨太太落在了鬼子手里。她挺着个大肚子，被仰面摔在解剖台上。 冰冷的金属台面贴着她的后背，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军医围着台子转悠，橡胶手套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她肚子里的孩子突然踢了一下，像在提醒母亲自己的存在。有个戴眼镜的军医拿起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蓝光，他转头对旁边记录的人说了句日语，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晚喝什么酒。 这种场面在731部队不算新鲜。他们管这叫"材料收集"，活人不过是会呼吸的实验品。但今天这个"材料"不太一样，她突然笑了，嘴角弯起奇怪的弧度。 那个拿刀的军医手停在空中，所有动作都卡了壳。在解剖台上笑的人，他们这辈子头一回见。 "你笑什么？"翻译凑过来问，声音有点发虚。她侧过头，目光穿过玻璃窗，外面北平城的天空正烧着晚霞。"我笑你们管这叫医学进步，"她说得慢，每个字都带着分量，"拿孕妇开膛破肚，和屠夫有什么区别？"记录员手里的笔掉在了地上。 这话戳破了某种伪装。这些穿白大褂的始终觉得自己和外面拿枪的兵不一样，他们是科学家，是文明人。可此刻台子上的女人三言两语就撕破了这层遮羞布。 军医头子山本猛地拍桌子："我们是在为帝国医学做贡献！"声音大得震得玻璃嗡嗡响。 她没被吓住，反而笑得更深了："贡献？你们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这算哪门子贡献？"她的手轻轻搭在肚子上，那个动作自然得就像天下所有母亲都会做的那样。 监控心跳的仪器突然滴滴滴响得急促，不是恐惧的乱跳，而是某种有力的搏动，仿佛有两个心脏在同时撞击这个空间。 这时候有个年轻助理忍不住冲出门去，外面传来呕吐声。剩下的几个人眼神开始躲闪，有人偷偷摘下手套。他们突然发现白大褂溅上血点的时候，并不会比普通屠夫更高贵。山本恼羞成怒地举起手术刀，可刀尖在微微发抖。 最后那刀到底没落下去。不是谁下了命令，而是整个气氛变了。当暴行失去"科学"的外衣，赤裸裸地露出杀戮的本质，连执行的人都觉得手软。 后来档案里写那天因为空袭警报中断了实验，但当时在场的人都清楚，是那个孕妇眼里的某种东西，让握刀的手再也使不上劲。 这事过去几十年，当年那个跑出去吐的年轻助理老了之后写了本回忆录。他说后来见过很多壮烈的死法，唯独那个躺在解剖台上微笑的孕妇让他记了一辈子。 "她让我们看清了自己在干什么，"书里这么写，"有时候最大的反抗，不是喊叫，是让施暴者照见自己的丑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