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四大名匪之一姚大榜,在被解放军追捕时,每次睡前,都要用手指捏着一根点燃的香,作为警醒的方式。烧到手指,立即转移。有几次,等解放军追到他躲藏的地方,香头还燃着,人已经逃走了。 这位老兄可不是什么大字不识的莽夫。恰恰相反,他家祖上几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到了他这儿,父母还勒紧裤腰带供他念了私塾,后来甚至考进了贵州讲武堂——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军校。按理说,这是个光宗耀祖的苗子。可姚大榜这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不安分的邪气。书里的圣贤道理他没学进去,反倒是对那些“绿林好汉”的故事入了迷。 讲武堂练就了他一身本事,枪法精准,身手了得,在湘西的山林里跑起来如履平地。这身本事,没用来保家卫国,反而成了他无法无天的资本。导火索很小,就为了一头牛。村里一个叫蔡建狗的无赖偷了他家的牛,姚大榜上门去要,对方仗着人多势众,呛了他一句:“要牛没有,要刀子倒有!” 换做别人,可能就忍了。但姚大榜是谁?他二话不说,掏出枪,“砰”的一声,蔡建狗当场毙命。出了人命,村子是待不下去了。姚大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上几个同伙,搞了些枪,直接上了山,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好汉”生涯。 土匪嘛,不就是烧杀抢掠。姚大榜当然也干,但他比一般土匪要精明得多。他给自己立了个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的老家方家屯一带,他严令手下不许骚扰。有一次,他一个手下没守规矩,在方家屯杀了过路商人,姚大榜查清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把这个手下给毙了。 这一下,威信就立起来了。他不光不让自己的兄弟动老家,也不许外来的土匪在这里撒野。谁要是在他的地盘上被抢了,只要找到他“主持公道”,他立马派人去把场子找回来。当然,这“公道”不是免费的,得给“辛苦费”。一来二去,姚大榜在方家屯一带,竟然成了比官府还有威信的“老辈子”。乡亲们有纠纷,不找县衙,反倒来找他这个匪首仲裁。 他甚至还自己掏钱办了所学校,亲任校长,解决了附近孩子上学难的问题。你看,这事做得多漂亮?可这学校的选址,恰恰在三个县的交界处,实际上成了他联络各路土匪、传递消息的据点。善行是外衣,内里全是算计。 在自己的老巢,他装扮成一个有原则的“乡绅”,可一旦出了这片地盘,他就露出了獠牙。他跟国民党政府玩“招安”的游戏,简直是把对方当猴耍。政府封他个官,他就拿着军饷和装备,名正言顺地扩充队伍,但从来是受封不受管。等实力壮大了,找个借口就又反水回山里。国民党几次派兵围剿,都被他利用湘西复杂的地形给溜了。 这家伙的警惕性高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身上永远带着双枪,哪怕是跟人聊天,只要对方手稍微往口袋里一伸,他可能就先开枪了。据说有一次,一个富商跟他谈事,不过是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地去掏手帕,姚大榜以为他要掏枪,当场就把人给打死了。事后发现,人家手里攥着的,真就是一块手帕。 最绝的,还是文章标题里说的那招。到了解放后,解放军进驻湘西剿匪,姚大榜成了重点追捕对象。他知道解放军的厉害,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高枕无忧。为了活命,他想出了一个法子:每次睡觉前,点上一截香,用手指捏着。什么时候香火烧到手指,剧痛会瞬间把他烫醒,他便立刻转移到下一个藏身之处。 然而,时代变了。他面对的,不再是腐败无能的国民党地方部队,而是纪律严明、深得民心的人民解放军。以前,他能在山里藏得住,是因为当地百姓要么怕他,要么觉着他还能“主持公道”。可解放军来了,带来了真正的公道和安宁。老百姓的心,自然就倒向了新生的人民政权。 失去了群众基础,姚大榜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成了聋子和瞎子。他最后的败亡,也颇具戏剧性。他有一个在贵阳读大学的儿子,叫姚应科,接受了进步思想,成了革命青年。眼看父亲一条道走到黑,姚应科心急如焚,多次冒险回山里,劝说父亲向人民政府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父子俩的对话,简直就是两个时代的碰撞。姚大榜听不进儿子的劝说,他只相信自己手里的枪。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中,他甚至掏出枪对准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怒吼着骂他是“逆子”。幸亏旁边的手下及时抬高了他的手臂,子弹才没打中。那一刻,亲情在他顽固的土匪逻辑面前,显得一文不值。 招安的路彻底堵死,剩下的只有围剿。1950年冬天,解放军对盘踞在湘黔边界的土匪发动了总攻,史称“雪凉合围”。姚大榜的匪帮在强大的攻势下土崩瓦解,他带着几个残兵败将仓皇逃窜。 最后的结局,没有惊天动地的枪战,也没有英雄末路的悲壮。1950年12月25日,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走投无路的姚大榜准备偷渡沅江,逃回他的老巢六龙山。然而,对岸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枪声响起,土匪的船在混乱中翻了,这个在湘西横行了半个世纪的巨匪,既没有死在战场上,也没有死在法场上,而是掉进冰冷的江水里,淹死了。
美国人骨子里都清楚:中国无论武器进步多快,先进到什么程度都不会主动攻击美国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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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郎中
睡着后手一松,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