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女作家丁玲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她谁都无法放弃,于是便提出了三人同居,不料她的想法竟得到了两人的同意… 这两个男人,一个叫胡也频,一个叫冯雪峰。胡也频是个热情似火的青年诗人,那年才24岁,浑身带着年轻人的莽撞与赤诚。他第一次见到丁玲,就被她身上那股独立不羁的气质吸引,追得轰轰烈烈,在上海的弄堂里,不管不顾地喊她的名字,把自己写的诗抄在信纸上,一封封往她的住处送。冯雪峰则不同,他比丁玲大一岁,是沉稳内敛的文艺评论家,带着浙东人的质朴与清醒,和丁玲聊文学聊革命,聊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理想与困惑。 丁玲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两种模样,和胡也频在一起,她能感受到热烈的烟火气,和冯雪峰相处,她又能找到灵魂深处的共鸣。她试过推开其中一个,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边都疼。 丁玲不是扭捏的旧式女子,她在湖南老家读过新式学堂,又独自跑到上海闯荡,早就看透了传统婚姻的桎梏。她觉得爱情不该被世俗的规矩绑架,爱一个人不是错,爱两个人也不是罪。那天晚上,三个人坐在她租住的小阁楼里,窗外飘着细雨,屋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丁玲攥着衣角,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她说她舍不得胡也频的热情,也放不下冯雪峰的懂得,不如三个人一起生活,彼此坦诚,互不束缚。话刚说完,她就低下头,不敢看两人的眼睛。她以为会迎来沉默,甚至争吵,没想到胡也频先开了口,他说只要能留在她身边,怎样都好。冯雪峰也点了头,他看着丁玲的眼睛,说他尊重她的选择。 就这样,三个追求自由的年轻人,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搭起了一个特殊的“家”。阁楼不大,摆下一张床一张书桌就满了,胡也频睡床上,冯雪峰打地铺,丁玲坐在书桌前写稿,两人就安静地陪着她。 胡也频会抢着去楼下的煤炉上煮粥,把咸菜切成碎末,端到丁玲面前;冯雪峰则会在她写完一段文字后,和她逐字逐句地推敲,指出哪里写得好,哪里还能改进。 他们一起去逛上海的旧书摊,一起去听进步讲座,一起在深夜里讨论国家的前途。街坊邻居看他们的眼神带着异样,背后少不了指指点点,说他们是伤风败俗的怪人。丁玲不在乎,她觉得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平静又充满张力。丁玲的创作进入了爆发期,她写出了不少有分量的短篇小说,字里行间都是对人性的洞察。可平静之下,裂痕也在悄悄滋生。胡也频的热情里藏着占有欲,他看着丁玲和冯雪峰聊得投机,心里会发酸,有时候会故意找些话题打断他们。 冯雪峰的沉稳里带着克制,他知道这样的关系不会长久,他有自己的革命理想,不能一直沉浸在儿女情长里。那天,冯雪峰接到了组织的通知,要去浙江开展工作,他没有犹豫,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准备离开。他走的那天,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和丁玲、胡也频握了握手,说以后有缘再见。 冯雪峰走后,阁楼里的空气变得空旷起来。丁玲和胡也频的生活回归了“正常”,可两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后来,胡也频投身革命,丁玲跟着他辗转各地,两人成了一对志同道合的伴侣。可惜好景不长,1931年,胡也频被反动派逮捕,英勇就义,年仅28岁。丁玲擦干眼泪,接过胡也频的笔,也接过他的理想,继续为革命奔走。 很多年后,丁玲回忆起那段三人同居的时光,没有避讳,也没有后悔。那是属于她的青春,属于那个特殊年代的自由与勇敢。在那个封建思想还未完全褪去的时代,她敢于冲破世俗的枷锁,追求自己想要的爱情,这份勇气,比她写的任何文字都更有力量。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诉世人,女性不是谁的附属品,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有权利爱自己想爱的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