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肃宗末期刘展叛乱导致的战火,已经让江南各地受损严重。 代宗刚即位不久,浙东

金建西柚 2025-12-31 07:09:40

唐肃宗末期刘展叛乱导致的战火,已经让江南各地受损严重。 代宗刚即位不久,浙东人袁晁又于唐兴县起兵,数月内就聚集了二十余万人。 先后占据江东十州,拿下大唐仅剩的财税之地,并改元“宝胜”,企图与大唐分庭抗礼。 而此时,各地叛军依旧有很强大的势力,纷纷拥兵自重。 唐代宗想要平叛,却无兵可用,堂堂大唐天子,能指挥的兵马也仅有数万人罢了。 内部叛军四起不说,外部还面临回纥和吐蕃的压力。 回纥和吐蕃是少数几个最强异族政权之一,他们和南诏联合,企图趁唐朝羸弱之际,一举消灭大唐。 袁晁的起兵,从不是突发叛乱,而是江南百姓被逼到绝境的绝地反抗。 刘展叛乱席卷江南,唐军与叛军反复厮杀,农田尽毁,粮仓被焚,百姓流离失所。官府不思体恤,反倒加倍征收赋税筹军饷,浙东百姓要么饿死,要么被抓壮丁,活下去的路彻底被堵死。 袁晁本是浙东小吏,常年接触底层百姓,亲眼见乡亲们走投无路。他无显赫家世,无重兵在手,只凭振臂一呼,便聚起二十万人,这不是武力威慑,实打实是民心所向。 这二十万兵马,多是农民、渔民和流民,无正规训练,无精良武器,却凭着求生欲攻下江东十州。没人敢轻看这支队伍,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大唐底层最极致的绝望。 江东十州,是彼时大唐的命脉根基。 安史之乱后,北方中原沦为战场,长安、洛阳两度失守,大唐的赋税粮草,几乎全靠江南供给。这里是朝廷仅剩的财赋重地,是大唐续命的根本,袁晁占据此地,等于掐住了代宗的咽喉。 袁晁敢改元“宝胜”,更是公然与大唐分庭抗礼,摆明要另立政权。消息传至长安,代宗又怒又急,却只能颓然落座,满心焦灼却毫无办法。 他能直接调遣的兵马,确实只有数万人。 这些兵马是安史之乱残存的中央禁军,战力参差不齐,既要镇守长安,又要防备北方异族,根本抽不出足够兵力南下。大唐精锐,要么损耗殆尽,要么被藩镇掌控,成了他们拥兵自重的资本。 各地藩镇节度使,早已不听朝廷调遣。 安史之乱后藩镇势力暴涨,手握兵权与地方财税,名义上是唐臣,实则是独立小政权。代宗下旨令他们平叛,要么找借口推脱,要么索要巨额粮草,甚至有人暗中观望,坐等大唐与袁晁两败俱伤。 代宗心知藩镇是最大隐患,可内忧外患之下,他不敢得罪,只能许以高官厚禄安抚,这份帝王的无奈,无人能懂。 内部乱局未平,外部威胁已直逼家门,回纥与吐蕃的联手,险些让大唐覆灭。 回纥曾助大唐平叛,却借机烧杀抢掠、勒索巨额财富。代宗即位后,回纥贪念更甚,屡次袭扰边境,稍有不满便扬言南下,朝廷只能忍气吞声满足其要求。 吐蕃野心更大,一直觊觎大唐疆土,趁大唐兵力空虚,率大军东进,连下河西、陇右数十州,兵锋直指长安,甚至一度攻破外城,代宗被迫出逃陕州,颜面尽失。 更致命的是,吐蕃联合南诏南北夹击,南诏牵制大唐西南兵力,让代宗腹背受敌,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应对一方威胁,大唐彻底陷入生死存亡的绝境。 代宗绝非昏庸帝王,他接手的,是肃宗留下的千疮百孔的烂摊子。 他清楚江南一失,大唐便彻底断了续命之路,哪怕手里兵少,也必须硬着头皮平叛。走投无路时,他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平定安史之乱的头号功臣李光弼身上。 李光弼接旨后即刻南下,他深知袁晁二十万大军虽多,却是乌合之众,缺乏训练与补给,百姓也并非真心反唐,只是被逼无奈。 李光弼抵达江南,没有急于开战,先安抚百姓,废除浙东苛捐杂税,承诺归降者既往不咎。这一招直击要害,百姓听闻朝廷体恤民生,纷纷放下武器主动归降,叛军数月间溃散大半。 失去民心支撑的袁晁残部,粮草不济战力大跌,李光弼趁机围剿,接连收复州县,袁晁节节败退,最终在台州被俘,叛乱就此平定。 江南财赋重地失而复得,代宗终于松了口气,可大唐的危机,并未就此解除。 江南历经两次战乱,民生凋敝至极,良田荒芜、人口锐减,财税收入大减,大唐经济依旧濒临崩溃。藩镇见朝廷平叛成功,表面臣服,实则更加警惕,拥兵自重的局面丝毫未改。 外部的威胁也从未消失,回纥年年勒索,吐蕃袭扰不断,南诏也屡屡挑起西南战事,代宗只能一面休养生息,一面派兵防守,疲于应对。 有人诟病代宗无能,未能重振盛唐雄风,却忽略了他即位时的绝境。 袁晁也并非纯粹的叛贼,他的起兵是百姓对苛政的反抗,是大唐统治腐朽的必然结果。他的失败,源于队伍缺乏统一指挥与长远谋划,更源于百姓终究渴望安稳,不愿长久颠沛。 安史之乱后的大唐,早已不复盛唐荣光。藩镇割据、异族入侵、民生困苦,种种问题交织,注定了大唐由盛转衰的命运。代宗的努力,不过是延缓了王朝灭亡,却改变不了历史趋势。 这场叛乱更印证,王朝兴衰从不在一人一事,而在底层民生。百姓安居乐业,王朝方能长治久安;百姓走投无路,再强的王朝,也终将走向衰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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