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6月,在解放不久的上海一间监狱里,发现了一个被活埋的人,指甲被拔光,小腿只剩下骨头,这人是谁?竟然在解放前夕被如此残忍对待! 他就是黄竞武。 黄竞武这人,按现在的标准,那就是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清华毕业,庚子赔款公费留美,哈佛拿了硕士学位。他在美国的时候,那英语说得比当地人还溜,逻辑思维强得可怕。回国后,直接进了中央银行做稽核。这工作是干嘛的?就是查账的。钱袋子里的秘密,他最清楚。 1949年初,国民党眼看守不住了,蒋介石就开始琢磨怎么把家底儿搬到台湾去。这里头最重要的就是黄金、银元和美金。 那时候的上海央行金库,就是全中国的“血库”。黄竞武的任务,本该是帮着上面把这些钱运走。但他心里有笔账算得比谁都清楚:这钱要是都运走了,新中国接手的上海就是个空壳子,老百姓吃什么?用什么? 于是,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书生”,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儿。 他利用职务之便,每天上班就把眼睛瞪得像铜铃,盯着每一次黄金调拨。他把那些绝密的运金计划、账目明细,偷偷抄下来。咱们现在看谍战剧,觉得情报传递很刺激,其实当年更惊险。黄竞武把这些数据塞进钢琴里,或者夹在给孩子的乐谱里,甚至就把那一身“精英皮”当掩护,跟特务周旋。 更绝的是,为了拖延黄金运出的时间,他居然去策反央行的员工。他跟同事们说:“这钱是国家的,是人民的,咱们得守住。”在他的鼓动下,央行好几百号人玩起了“消极怠工”,甚至搞罢工。那时候特务满街抓人,他这么干,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有人劝他:“竞武啊,差不多行了,赶紧撤吧,香港或者美国,哪儿不能去?” 他笑笑,只回了一句:“我这岗位在这儿,我得守到最后。” 这话说得轻巧,代价却是巨大的。 1949年5月12日,离上海解放就差半个月了。那天早上,黄竞武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他被保密局的特务毛森给盯上了。特务们本来想从他嘴里撬出中共地下党的名单,更想知道那些被“截留”下来的黄金账目到底在哪。 在狱中那几天,黄竞武经历的,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地狱。 据后来被抓获的特务交代,他们对黄竞武用了极刑。老虎凳、灌辣椒水、电刑,能用的都用了。最狠的一招,是一片一片拔他的指甲。 咱们十指连心,平时手指被纸划个口子都疼得钻心。你试想一下,被人按在椅子上,拿钳子硬生生把指甲盖掀开,是什么滋味? 可黄竞武呢?特务回忆说,这人硬是有股子傲气。疼极了,他就咬着牙,满头冷汗,但有关组织的一个字都没吐。甚至在被折磨的间歇,他还跟看守的特务“聊天”,用那种极其平静、甚至带着点怜悯的语气说:“天快亮了,你们这条路走不通的,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这种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不仅是信仰,更是一种高维度的认知碾压。他心里清楚历史的走向,所以他看这些施暴者,就像看一群可怜的、即将被时代抛弃的蝼蚁。 5月17日深夜,特务们接到了“处决”命令。 他们把黄竞武和其他几位革命志士押到了南市车站路的大院里。那时候坑已经挖好了。特务们不想费子弹,更怕枪声引来注意,直接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活埋。 特务后来交代,填土的时候,黄竞武没有求饶,也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高呼口号。他在土埋到胸口的时候,依然在努力挺直脊梁,仿佛要把这最后的一点尊严,像钉子一样钉在这片土地上。 那一年,他才47岁。 就在他牺牲后的第10天,上海彻底解放。 当解放军战士走进央行金库,打开大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被运走了一部分,但国库里还留下了近20万两黄金,以及大量的银元和美金。 这笔钱,成了新中国上海市政府起步的“第一桶金”。 用这笔钱,新生的人民政权迅速稳定了物价,打赢了后来的“银元之战”、“米棉之战”。可以说,咱们现在能看到的上海繁华,地基里就有黄竞武当初拼死护下来的那块砖。 后来,黄炎培老先生知道了儿子的死讯。这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在那一刻苍老了许多。他在儿子的追悼会上,强忍着悲痛说:“竞武死得其所,死得其所啊!” 黄竞武的故事,不应该只是一段躺在档案袋里的冷冰冰的文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一个在极度痛苦中依然保持高贵的灵魂。

相爱今生
蒋光头是中华民族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