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3月,国民党整90师中将师长正在怒骂小电话兵,甚至开了两枪恫吓。小电话兵看性命难保,把驳壳枪对准了师长,连开20枪。师长被打成了“筛子”,小兵怕师长没死,又塞了一颗手榴弹,把师长炸了个粉身碎骨。 国民党整编90师师长严明,原名开任,1903年出生于湖南省祁阳县一个普通家庭。1923年他加入湘军第一师第二旅第三团,从文书起步,处理日常文件。1925年进入黄埔军校第四期步兵科,学习战术和指挥技能,毕业后任第一师第一团排长,管理基层部队。1926年北伐期间升为连长,带领士兵推进阵地。1930年代历任营长和团长,参与山区作战,处理补给问题。抗日战争中调任第九十军副师长,1941年参与豫西鄂北会战,防守阵地对抗日军进攻。1945年升任第九十军军长,6月晋升陆军少将,整顿部队纪律。1946年内战开始,第九十军改编为整编第九十师,严明任师长,转战西北执行防御任务。他身材中等,一腿有旧伤,走路需支撑,指挥时巡视阵地检查装备。 孙玉彬出生于陕西农村,约15岁,1947年被征入国民党军队,分配到整编第九十师通信单位,任电话兵。主要工作维护电话线路和接听指令,随部队行军在野外搭建通信点。他执行简单任务,如检查电线连接和传递消息,未参与一线作战。1948年初随师部行动,负责严明与下属部队联络。在部队中他属于底层士兵,携带设备跟随行动,生活条件艰苦,常常面对通信中断问题。他的角色决定了他在战场上处于辅助位置,但关键时刻暴露了军中矛盾。 1948年初,解放战争进入激烈阶段,国民党在西北战场连续失利。2月底,西北野战军围困宜川,采用围点打援策略,等待国民党援军进入伏击圈。胡宗南指挥整编第29军军长刘戡率整编第90师赶赴救援。严明带领部队向瓦子街推进,中途发现异常,刘戡下令停滞观察。师部设在任家湾南侧山坡,条件简陋,工兵搭建指挥所,旁挖土坑放置电话分机。孙玉彬负责接线,这台电话是严明联系部队的关键设备,但战场信号不稳,线路频繁中断。2月29日凌晨,解放军调整部署,围困瓦子街并发起攻击。外围阵地丢失,整编90师陷入混乱。 3月1日,解放军总攻开始,炮火密集,国民党防线迅速瓦解。下午3点多,53旅全军覆没,解放军逐步逼近师部。通信排长交给孙玉彬德国造驳壳枪、26发子弹和手榴弹,指示守住电话。战局恶化,严明多次尝试联系61旅失败。孙玉彬报告接不通,严明威胁10分钟内修复否则要命。5分钟后,严明持枪冲到土坑,开两枪未中。孙玉彬抓起驳壳枪,对严明连开20枪,击中多处。随后塞入手榴弹引爆,严明尸体碎裂。周围混乱,无人立即注意。 瓦子街战役是解放战争西北战场关键一战,国民党整编29军被歼灭。整编90师在宜川地区遭遇包围,部队士气低落,指挥系统瘫痪。严明死亡加速了师部崩溃,剩余部队无法组织有效抵抗。刘戡在指挥部自杀,整编29军全军覆灭。这场战役导致国民党在西北损失精锐力量,胡宗南集团实力削弱。解放军扩大战果,控制更多区域,推动西北战场形势逆转。孙玉彬事件虽小,却反映了国民党军队内部纪律松散和官兵关系紧张的问题。 严明作为国民党军官,早年从底层起步,经历了多次升迁,但到1948年已面临军队整体衰败。他的指挥风格严苛,常对下属施压,导致矛盾积累。孙玉彬作为年轻士兵,缺乏经验,在高压环境下做出反应。这起事件并非孤立,国民党军队当时补给不足,装备落后,士兵不愿卖命。瓦子街失利后,国民党西北战场雪上加霜,解放军趁势推进,收复更多失地。历史记录显示,这类内部冲突在国民党败退期屡见不鲜。 孙玉彬在事件后扔下设备,向解放军方向移动,被解救并安置。他脱离国民党军队,融入新环境,继续普通生活。严明尸体留在山坡,无人收殓,成为战役中一桩普通记录。瓦子街战役于3月3日结束,国民党损失重大部队,影响了后续战略部署。解放军在这次胜利基础上,组织更大规模行动,逐步蚕食国民党控制区。这段历史揭示了战争中人性与压力的碰撞。 国民党军队在1948年的西北战场面临多重困境,包括情报失误和后勤问题。整编90师的覆灭标志着胡宗南集团的衰落,严明事件只是其中一环。孙玉彬的举动源于自保,本无深层意图,却加速了师部瓦解。历史资料显示,类似事件在其他国民党部队中也发生过,反映了官兵脱节的现实。解放军在战役中采用灵活战术,围歼敌军,取得战略优势。 严明的军旅生涯从黄埔军校开始,逐步积累经验,但内战时期指挥失当。他的死亡方式在国民党内部引起短暂震动,却未改变整体败局。孙玉彬作为底层士兵,事件后命运转折,体现了战争中个人的无奈选择。瓦子街战役的胜利为解放军提供了宝贵经验,推动了西北解放进程。国民党在这次失败后,调整部署,但已难挽颓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