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鲁迅老婆朱安对丈夫外面的女人恳求:“我死后能葬在丈夫旁边吗?”对方摇了摇头,朱安继续哀求:“我丈夫的儿子会为我送终吗?”那个无名无份的女人再次狠心拒绝了,却联合儿子卷走鲁迅所有遗产。 “那……周海婴会来为我送终吗?”泪水滑落,朱安再次发问,声音里满是绝望。然而,得到的依旧是拒绝。那一刻,她最后的希望如残烛般熄灭,只留下一片黑暗与孤寂。 朱安的一生,是顺从与坚守的写照。她缠足不识字,却以传统妇女的坚韧,恪守着妇道,只为做周家的媳妇。然而,命运却对她如此残酷。鲁迅,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从未踏入她的房门三日,婚后即远赴日本,归来时已带着新思想、新人伴。她,只能独守北平四十年,侍奉婆婆,省吃俭用,每月靠着鲁迅寄来的生活费度日。 鲁迅的去世,并未让朱安的生活有所改变。她依旧供着他的灵位,摆着果品,仿佛在守护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写信给海婴与许广平,称他们为“孩子”和“母亲”,字里行间透露出对亲情的渴望与期盼。她盼着他们团聚,盼着自己能在这个家中找到一丝温暖与归属。 然而,现实却再次将她击垮。遗产的分配,如同锋利的刀刃,割裂了她与周家最后的联系。许广平与海婴继承了所有,而她,朱安,却未得片纸只字。她的一生,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悲剧,无人诉说,无人理解。 1947年6月29日,朱安孤身离世,葬于保福寺,无碑无记。她的生命,如同她的一生,默默无闻,无人铭记。她至死未被承认,也未被宽恕,只留下一座荒草掩埋的空坟,和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