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跑完高速，我特意在收费站前放慢了车速。[害羞] 车上ETC坏了之后，我反而习惯了走人工车道，摇下车窗递卡接卡时那声“一路平安”，让匆忙的旅途有个温顿的停顿，可这次我熟悉的那条人工车道，收费亭里灯暗着窗户紧闭。 后面车灯闪烁我正有些无措，一位穿反光背心的工作人员从岗亭侧面快步走来。 她微笑着摆手，示意我再往前开一点。 车缓缓挪动我才看见左边柱子上新装了一台自助发卡机，屏幕亮着提示语简单明了，按下按钮卡片弹出，栏杆抬起——整个过程安静利落不到十秒。 就在上个月这里明明还有人坐着，这种变化并非个例，最近几次跑高速我发现，不少收费站的人工窗口只在早晚高峰才有人值守，更多时候那些小亭子空着，像一个个安静的观察者。 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的自助设备：有些是按键取卡，有些甚至已经升级为识别车牌后自动出卡。 推动这种改变的力量显而易见，ETC普及后车子“嘀”一声就通过的顺畅，体验过就很难回去。 我的ETC坏了这小半个月，每次在人工车道排队，看着旁边ETC车道源源不断的车流，心里总会冒出“还是修上方便”的念头。 对道路管理者来说，这不仅能减少人力，更能精确掌握每辆车的通行轨迹，优化整个路网。 但机器完全取代人了吗？似乎也没有就像今天那位工作人员，她的岗位从窗内移到了窗外，从收费变成了引导和维护。 在自助设备卡纸的时候，在货车司机需要询问的时候，在老人对着屏幕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 角色变了从重复的操作员变成了灵活的现场服务者。 这种转变里藏着一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比如有些自助发卡机的按键位置偏高，个子矮的司机需要探身才能按到；有些设备的语音提示音量太小，窗外嘈杂时根本听不清。 再比如对于很少跑高速的司机，第一次面对机器可能会迟疑——这几秒钟的迟疑，在高峰时段就可能造成队伍的短暂停顿。 更远的未来或许是这样：车辆接近道闸提前抬起，费用自动结算通行毫无阻滞，但在这之前我们正处在一个有趣的过渡期。 人工窗口在减少，但并未消失；自动化在推进但需要有人守在旁边查漏补缺。 这让我想起火车站售票大厅的变化，十年前排队买票的长龙不见了，但自助取票机前总站着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帮旅客解决打印问题技术简化了流程，但人的协助让过渡更平滑。 下高速时我特意走了另一个收费站，这里还保留着一个人工窗口，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摇下车窗接过卡片时，他习惯性地说：“慢走”这个瞬间，忽然觉得有些珍贵，或许不久的将来，这样简单的对话也会成为记忆的一部分。 看了这个经历，真是感同身受！ “开了二十年货车，以前每个收费站都有几张熟面孔，偶尔还能聊两句现在一眼望去全是机器，心里空落落的时代跑得是真快！” “早就该普及了！一个收费站三班倒至少要十几个人，全国多少站点？全换成自动设备，一年省下的人力成本是天文数字效率也高，ETC车道过去不停车，现在自助取卡也比人工快，社会要进步有些改变必须接受。” “别提了第一次用那个自助取卡机，车没停对位置，手不够长够不着！后面车子还滴我，急出一身汗，最后还是工作人员跑过来帮忙，能不能考虑下我们这种新手或者个子矮的人？机器是方便但别设计得反人类！” “记得以前冬天深夜开车，开到收费站窗口的灯光和工作人员的一声‘慢点开’，让人觉得特别踏实，现在对着冷冰冰的机器，虽然快了但总觉得少了点温度，有些东西不是效率两个字能全部替代的。” “大家有没有发现，现在节假日高速口反而更堵了？很多不常走高速的人，堵在自助机前不会操作，机器是主力没错但高峰期真的不能一个引导员都不留，管理不能一刀切，服务还得有点弹性。” “这算什么看看无感支付的发展！以后可能连卡都不用取，车牌识别直接绑定账户，开过去自动扣费。” 如果有一天全国高速收费站彻底实现无人化，你会觉得更便捷，还是会感到某种失落？你觉得必须保留的最低限度的人工服务是什么？ 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信源:中国青年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