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借走3万后人间蒸发，15年后我去银行注销旧卡，柜员看了眼卡说：先生，最后一笔转账附言您要看吗？ “先生，您确定要注销这张卡吗？”银行柜员表情复杂地看着我，“里面……还有一笔不小的余额。” 我愣在原地，手指捏着那张泛黄的旧卡，指腹磨着卡面早就模糊的战友头像。这张卡是当年退伍时全班一起办的，说是留个念想，以后战友聚会、红白喜事都走这个账。15年了，我早以为它就是张废卡，要不是这次搬家翻出了旧存折，我都想不起还有这么个东西。3万块，在2008年不是小数目，那是我攒了三年的退伍费，本来打算回家盖房子娶媳妇。他开口借的时候，拍着胸脯说半年内肯定还，还说就算砸锅卖铁也不会亏了战友的情分。我没犹豫，第二天就取了现金塞给他。他老家发大水，房子冲没了，爹妈还在医院躺着，换谁都得帮一把。 可谁能想到，那笔钱借出去的第三个月，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打不通，老家地址寄过去的信全被退回，问遍了所有战友，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说他是卷钱跑路了，有人说他欠了高利贷躲起来了，还有人说他其实在抗洪的时候就没了，只是家里人瞒着没说。我宁愿信最后一种，起码心里能好受点。那几年我过得憋屈，媳妇没娶成，房子也只盖了半截，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傻，说我被人骗了。我嘴上硬气，说战友一场，信得过，夜里却偷偷哭过好几回。不是心疼钱，是心疼那份被糟蹋的战友情。 后来我慢慢熬过来了，打工、做点小生意，日子渐渐有了起色。房子盖好了，娶了媳妇，有了孩子。那张旧银行卡被我塞在抽屉最深处，再也没碰过。不是不想，是不敢，怕一看到它，就想起那些糟心事。这次要不是清理旧物，我大概会把它带到棺材里。 “余额……多少？”我嗓子有点发干，问柜员。 柜员敲了敲键盘，报出的数字让我腿一软。3万的本金，加上这么多年的利息，还有一笔额外的转账，总数快十万了。我脑子嗡嗡响，盯着屏幕上的转账记录看。最后一笔转账是上个月的，转账人姓名，就是那个消失了15年的战友。 “附言……能看吗？”我声音都在抖。 柜员点了点头，把屏幕转向我。一行字，歪歪扭扭的，像是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兄弟，对不住，让你等了15年。当年我爹治病花光了钱，又遇上工程塌方，砸断了腿，怕连累你，才躲着不敢见人。这些年我捡废品、打零工，一点点攒钱，总算能还上了。知道你可能早把我当骗子了，我不怪你。战友情，我记一辈子。 我站在银行大厅里，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15年的委屈、埋怨、不甘，在看到这段话的瞬间，全化成了心酸。原来他不是跑路，原来他一直在扛。原来那些被我藏在心底的怀疑，都是对他的辜负。 我突然想起当年在部队的日子。他比我大两岁，处处照顾我。我训练跟不上，他陪我加练到深夜；我生病发烧，他背着我跑了三里路去卫生队；我想家哭鼻子，他坐在我旁边，一句话不说，就陪着我看月亮。那些日子，苦是苦，却透着一股子热乎劲。 柜员递过来一张纸巾，问我还要不要注销卡片。我摇了摇头，把卡揣进兜里，紧紧攥着。走出银行大门，阳光有点刺眼。我掏出手机，翻出那个尘封了15年的通讯录，试着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通了，嘟嘟响了两声，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喂？哪位？” 我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哽咽着吐出两个字：“战友……” 人这一辈子，能遇到几个愿意为你扛事的人？能遇到几个就算自己摔进泥坑里，也不愿意连累你的人？钱能衡量很多东西，却衡量不了战友情。那笔钱，我没打算动，就存在那张卡里，留着，当个念想。 战友情不是一句空话，是危难时的伸手，是落魄时的坚守，是就算隔着15年的光阴，也能把承诺兑现的执念。它藏在岁月的尘埃里，看似不起眼，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闪着最亮的光。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