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76岁的相声演员牛群,独居在北京昌平天通苑的一处老旧小区,日常出行衣着朴素,还曾被拍到选购特价食品,生活过得简单而节俭。 你要是最近在北京早高峰的地铁上被挤得前胸贴后背,估计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老头,他戴着个普通的黑帽子,身上那件马甲洗得发白,裤脚还沾着灰,最显眼的是脚上那双皮鞋,磨得不成样子,那一道道裂纹就像刻在他脸上的皱纹一样,全是岁月的痕迹。 他经常是一个人,有时候拖着个沉甸甸的行李箱,混在一帮急匆匆赶去上班的年轻人中间,在昌平天通苑那个挤得要命的居民区里,这样的背影太常见了。 要不是偶尔有眼尖的人认出来,掏出手机拍照,谁敢相信,这个会在超市为了几块钱特价菜挑挑拣拣、蹲在小区门口喂流浪猫的76岁老头,竟然是当年那个连续十几次霸屏春晚的相声大腕:牛群。 那个以前在舞台上说着“领导,冒号”,把全国老百姓逗得哈哈大笑的牛群,现在的日子过得真是让人感叹世事无常。 他住的是那种几十年前盖的老板楼,才60平米,冰箱里塞满了速冻饺子,衣柜里扒拉半天也找不出一件像样的新大衣,谁能想到,那个曾经跟冯巩那是黄金搭档、手里握着“王炸”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剧本改写成了这副模样? 很多人都说他这辈子就是爱“折腾”,这词用在他身上太贴切了,甚至还透着股悲壮劲,咱们把时间倒回去看看,世纪之交那会,正是他演艺事业最红火的时候。 就因为接了个牛肉干的广告,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光耍嘴皮子,想干点实事,五十多岁的他做出了个让所有人都傻眼的决定:不演了,跑去安徽蒙城当副县长去了。 他去蒙城可不是去享清福的,为了把那儿建成“养牛第一县”,他到处跑项目、拉赞助,甚至为了给当地聋哑学校筹款,像个推销员似的四处求人。 那时候新闻里不光有他的笑脸,更多的是他作为“牛县长”忙前忙后的身影,但隔行如隔山,商业和行政那潭水多深啊,哪是一个搞艺术的人能轻易玩得转的? 没过多久,经营不善、债务危机全来了,甚至传出欠了好几百万,比欠债更可怕的是那些闲言碎语,说什么他“中饱私囊”的脏水泼得满天飞。 就在这节骨眼上,牛群那股子倔劲上来了,但也正是这股倔劲,把他的后路给堵死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在北京开了个发布会,当着那么多闪光灯和公证员的面,搞了一次轰动全国的“裸捐”。 这可不是捐点零花钱那么简单,他是把自己名下的房子、存款,甚至将来所有的收入,连同死后的遗体,一股脑全给捐了。 这一把,他确实赢回了清白,但也把家给输没了。 这种近乎疯狂的“自证清白”,他事前根本没跟家里人商量,你想想,一直默默支持他的老婆刘肃,看着丈夫把孩子的学费、家里的积蓄全捐出去了,那是啥滋味?心都凉透了。 这场维持了25年的婚姻,最后在2007年走到了尽头,老婆带着儿子走了,那个曾经热热闹闹的家,只剩下墙上挂着的老照片,还在默默诉说着以前的风光。 从官场上退下来,家也没了,牛群想再杀回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娱乐圈,可是名利场这地方最现实,人走茶凉那是常态,当他再回头去找老搭档冯巩的时候,人家身边早就有了新搭档,他不死心,又开过杂志社、搞过摄影公司,结果无一例外,全赔了个精光。 最让人看着心酸的一幕发生在几年前,那时候他都六十多岁了,为了生活,竟然去参加了一档跳水真人秀,站在五米高的跳台上,面对那个连年轻人都害怕的高度,他纵身一跳。 结果因为体力跟不上,入水后直接晕了过去,被救护车拉走了,这本来该是一段挺励志的故事,最后却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看着那个一把年纪还在舞台上为了通告费拼命的老人,谁还能笑得出来? 如今,繁华落尽,他似乎终于跟这种平淡的日子和解了,在那间不大的老房子里,客厅墙上还挂着蒙城学校建成的照片,还有他和冯巩在春晚上的合影,这是他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也是他心里放不下的执念。 现在的他,出门基本靠走或者挤地铁,偶尔接点外地的小商演或者主持活,赚来的那点钱除了够自己吃饭,转手又捐给了山区的孩子。 邻居们都说,这个白头发老头特别普通,只有在提起以前那些事儿的时候,眼睛里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有人问过他,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后不后悔?他也没怎么辩解,只是笑着说,年轻时候总想着证明自己无所不能,到了这把岁数才明白,人这一辈子能把一件事做好就是福气,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 在这个浮躁的名利场里,牛群用半辈子的起伏换回了如今的这份宁静。那个曾经在春晚舞台上响彻云霄的爽朗笑声,早就飘散在风里了,只留下一个在北京老旧小区里独自徘徊的背影,让人看了既觉得唏嘘,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坚硬。 对此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