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日军占领南京,发动南京大屠杀。一名身姿高挑、容貌清秀的女大学生,被三名日军凌辱折磨,奄奄一息时还被日军用东洋刀刺腹杀害,她的旗袍被撕破、四肢被绑。 这位女大学生叫姜香兰,是国立中央大学文学院的大三学生,她的名字是后来从其宿舍遗留的学生证上辨认出来的。 南京的冬天,阴冷刺骨。1937年12月13日之后,这种冷,深入骨髓,掺杂了血色与绝望。我们不知道姜香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经历了怎样的恐惧与痛苦,只能从那些血迹斑斑的史料碎片中,拼凑出那个时代千万分之一的惨状。她不仅是“三十万分之一”这个冰冷数字里的一个计量单位,她曾是一个有名字、有笑容、对未来满怀憧憬的鲜活生命。 就在几个月前,姜香兰所在的国立中央大学,还是亚洲顶尖的学府。校园里有琅琅书声,有关于文学与理想的讨论。1937年的夏天,这所位于首都的“最高学府”已成为日军蓄意摧毁的目标。从8月15日开始,日军的飞机对南京进行了长达数月的狂轰滥炸。中央大学的校园多次被直接命中,图书馆、科学馆、大礼堂弹痕累累,女生宿舍更是在空袭中被彻底炸毁。战火,早已烧掉了课桌。 随着淞沪战事失利,南京危在旦夕。国民政府组织撤离,但秩序很快失控。能走的富人、中产阶级陆续离开,最后留在城里的,除了守军,就是无数像姜香兰一样无处可去或对时局仍抱有一丝幻想的普通市民。他们成了即将降临的灾难面前,最无助的一群人。 城破了。地狱之门就此打开。日军的行为,超越了人类战争史的常规范畴。一位名叫村田芳夫的日本士兵在给父亲的家信中,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松笔调写道:“南京有一座很有意思的死刑栈桥,每天都在用日本刀斩杀或射杀中国败残兵或伤兵,并且把尸体全部抛入扬子江冲走,真痛快。” 这种将屠杀视为乐事的心理,弥漫在入侵军队中。另一名日军军官在寄回日本的信上,得意地盖着“南京陷落纪念”的邮戳。 姜香兰们的遭遇并非孤立事件,而是日军有组织暴行的普遍缩影。在当时日军自己拍摄并洗印的照片中,就有一张是“一个日本兵正在强吻一名穿着旗袍、双手被迫蜷在背后的中国妇女”。这张照片后来与其它暴行照一起,被勇敢的南京市民冒死保存下来,在战后审判日本战犯时,成为了至关重要的“京字第一号证据”。姜香兰的旗袍被撕破,而历史照片中那位不知名的妇女身着旗袍受辱,两者的影像在时空中可悲地重叠了。 当年的见证者,美籍牧师约翰·马吉在信中写道:“现在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强奸妇女,而且是以我所知道的最无耻的方式进行的。” 这被视作一种古老的、系统性羞辱被征服民族的方式。从姜香兰到“京字第一号证据”中的受害者,再到夏淑琴(一名在童年时代遭遇灭门惨案并幸存下来的女性)等幸存者口中的讲述,共同印证了那段黑暗岁月里女性所承受的、难以想象的集体苦难。 姜香兰的学生证,是她曾经存在过的卑微证明。在宏大的历史叙事里,个人的故事容易被湮没。但正是这一个个有名有姓的个体悲剧,才构成了“南京大屠杀”这五个字背后沉甸甸的全部重量。她的名字——姜香兰,应该被记住。记住她,就是记住那场灾难的反人类本质;记住她,就是对抗遗忘与歪曲。 2015年,“南京大屠杀档案”被列入《世界记忆名录》。这意味着,这段历史不仅是南京的、中国的,更是全人类的共同记忆。我们铭记姜香兰,并非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彻底认清侵略与暴行的真相,捍卫人类文明的底线。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国家的贫弱会带来怎样的深重灾难;个体的尊严,与民族的命运紧密相连。 那片土地上曾绽放的青春,被暴行残忍扼杀。但记住每一个名字,本身就是在黑暗中擎起一盏不灭的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国内权威媒体报道信源: 人民日报,《这本相册缘何成为“京字第一号证据”》,2025年12月1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