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立刚：“那些动不动谈与国际接轨的，其实质就是叛国。”他点名北大法学院“公布境外资金的规模和去向”。 这话一出口，整个学术圈炸了锅。 因为项立刚这话戳到的不是某个具体项目，而是中国文科领域持续二十年的资金暗流。2004年北大法学院和瑞典瓦伦堡研究所的合作，表面看是学术交流，实则是用境外资金培育价值观的典型案例。 那年中国GDP刚过16万亿，高校经费捉襟见肘，瑞典人带着每年百万欧元的真金白银进来，说是搞"人权与人道法"研究，可钱怎么花、研究什么方向，中方说了并不算。 新世纪初的中国学术界，"国际接轨"是政治正确的口号。那时候高校评职称要看发多少SSCI论文，拿多少境外课题，仿佛不跟西方接轨就落伍了。 北大这个项目一开，后续各高校文科院系陆续出现类似合作：美国福特基金会资助的法律改革研究，欧盟项目支持的性别研究，日本财团赞助的历史叙事重构......这些钱大多带着明确的议题导向，比如要求研究"中国法律与人权标准的差距"，资助学者参加国际研讨会时必须用指定的话语体系。 项立刚的愤怒在于这种单向的资金依赖。理工科接轨可以买设备学技术，文科接轨买的却是价值观。 瑞典人的钱投了二十年，培养出的学生现在不少在高校和政策研究部门任职，他们写的论文、提的建议，潜移默化中带着"国际标准"的滤镜。 比如赵宏教授主张的违法记录封存，表面看是借鉴西方前科消灭制度，实则忽略了中国社会对一些违法行为的普遍认知——在多数老百姓眼里，这些行为不仅是违法，更关乎公序良俗，简单接轨只会激化民意矛盾。 大家反应之所以这么激烈，就是因为资金流向不透明。北大这个项目二十年累计千万欧元，钱怎么花的？有没有给学生发奖学金时附带意识形态要求？有没有在教材编写中植入特定观点？这些问题从来没有公开过。 对比中国5G发展的历程，当年TD-SCDMA标准被质疑"不接轨"时，国家砸下百亿资金自主研发，最终换来全球话语权。 文科领域却相反，拿着境外资金搞研究，等于把意识形态阵地的钥匙交给别人。 这种错位在2020年代愈发明显。当中国在科技、经济领域挺直腰杆时，文科领域的"接轨"思维还在惯性滑行。 看看那些拿境外资金的研究报告，动辄用"国际社会认为""全球标准要求"来否定中国实践，却很少考虑中国14亿人共同的文化心理和治理传统。 呼格吉勒图案确实暴露了程序正义的短板，但解决之道不是全盘接轨，而是在本土实践中生长出符合国情的法治文明。 这些年中国推行的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就是自主探索的成果。 项立刚的话糙理不糙。当境外资金持续渗透文科领域，当"接轨"成为否定本土实践的万能理由，我们确实需要警惕：那些拿着外国钱搞研究的人，到底是在做学术，还是在培育代理人？ 中国的发展道路是走出来的，不是接轨接出来的。想想当年华为被卡脖子的教训，文科领域如果继续依赖境外资金搞"接轨"，迟早也会被人捏住意识形态的七寸。 这不是阴谋论，而是摆在桌面上的现实——二十年前种下的种子，现在到了该检视根系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