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民国上海的深夜,黄公馆的灯大多灭了,只有黄金荣的卧房还亮着微光,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溜了进来,正是他的儿媳妇李志清。 她身上还穿着素色的衣裳,那是守寡这些年一直穿的,可此刻她抬手,一件件把衣服脱掉,动作轻得怕惊动旁人,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俯身一把抱住了床上的黄金荣,声音带着点颤抖,又透着股决绝:“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 这话像一块石头投进静水里,可黄金荣没推开她,后来这事传到林桂生耳朵里,这位曾经执掌黄公馆大权的女人,也只是眼皮都没抬,任由他们折腾去了。 这事听着荒唐,可在当年的黄公馆,在民国那个乱哄哄的世道里,一点都不意外。 先说说李志清,她嫁给黄金荣的养子黄钧培,本以为能安稳过日子,可没想到丈夫福薄,十七岁就撒手人寰,年纪轻轻的她一下子成了寡妇。 在那个年代,寡妇的日子有多难?尤其是在黄公馆这种地方,表面光鲜,背地里全是利益算计,没有男人撑腰,没有靠山,就是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留在黄公馆里,看着公婆的脸色过日子,丈夫没了,她在这个家里就没了根。黄金荣是上海滩的青帮大亨,是黄公馆说一不二的主儿,她不找他,还能找谁? 那句“不想做寡妇”,听着是诉苦,其实是赌一把。她清楚,只有抱住黄金荣这条大腿,才能在黄公馆里站稳脚跟,才能不用看人脸色,才能保住自己的安稳日子,甚至能拿到点实权,不用再像浮萍一样飘着。 她不是不知道这事丢人,不是不明白伦理纲常,可在生存面前,那些虚头巴脑的规矩又算得了什么? 她看透了黄公馆里的人情冷暖,知道只有权力和靠山才靠得住,所以才敢在深夜里迈出那一步,把自己的命运赌在黄金荣身上。 再说说林桂生,她为啥不管?不是她心大,是她实在管不动,也懒得管了。 想当年,林桂生多厉害?黄金荣能在上海滩闯出那么大的名头,成为青帮大亨,全靠她在背后出谋划策、打理生意。黄公馆里的大小事务,哪一样不是她说了算?就连杜月笙当年都是靠她提拔才起来的。 可后来呢?黄金荣老糊涂了,迷上了戏子露兰春,为了娶那个女人,不惜和她反目,硬是把她这个发妻扫地出门,一点情面都不留。 林桂生心里有多寒?她拼了一辈子,帮他打下江山,最后却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她看清了黄金荣的自私和凉薄,这个男人心里只有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什么夫妻情分。 等李志清和黄金荣的事发生时,林桂生已经心灰意冷,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破事?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黄公馆的女主人了,说了也不算,就算反对,黄金荣也不会听,反而可能给自己招来麻烦。 再者,她或许也想着,让李志清去缠著黄金荣也好,省得他再去招惹别的是非,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报复——你黄金荣不是喜欢新鲜,不是不在乎情义吗? 那就让你和自己的儿媳妇纠缠不清,看看最后能落个什么好下场。林桂生的默许,不是纵容,是失望透顶后的麻木,是认清现实后的无奈,她懒得再为这个男人费一点心思,费一点力气。 而黄金荣呢?他心里也清楚这事儿不合规矩,可他还是默认了。他年纪大了,养子没了,身边缺个贴心人,露兰春又卷了他的钱跑了,让他伤心又丢人。 李志清年轻,又精明能干,留在他身边,既能照顾他的生活,又能帮他打理那些繁杂的生意,比外人靠谱多了。 他骨子里就是个自私的人,当年能为了戏子抛弃发妻,现在自然也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和欲望,不顾伦理纲常。 在他眼里,黄公馆是他的天下,他说了算,规矩是给别人定的,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以为李志清是真心依附他,是想好好跟着他过日子,却没想到,这个他以为能依靠的儿媳妇,心里早就打着自己的算盘。 那个年代,什么伦理道德,什么三纲五常,在生存压力和利益诱惑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尤其是在青帮这种地方,实力说了算,利益说了算,谁有权力谁就有话语权,哪管什么礼义廉耻。 李志清后来确实靠着黄金荣,拿到了黄公馆的实权,管起了家里的生意和财产。可她也没傻到底,她亲眼看着林桂生的下场,知道黄金荣靠不住,所以早就暗中为自己铺路。 等到解放上海前夕,黄金荣让她把家产换成黄金准备跑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卷走了所有的金银细软,跑到了香港,留下黄金荣一个人在上海,最后落得个扫大街的下场,晚景凄凉。 黄金荣到死都没想到,自己算计了一辈子,最后却被自己最信任的儿媳妇给算计了,他在晚年的悔过书里写“志清一事,乃我一生最大败笔”,可这又能怪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