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中南大学学生王明健在毕业前一天,突然被两名没有任何军衔与职务的神秘军

牧场中吃草 2025-12-16 11:02:49

1956年,中南大学学生王明健在毕业前一天,突然被两名没有任何军衔与职务的神秘军人带走。在军人的看管之下,王明健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之后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整整销声匿迹了30年。 王明健当时正收拾着行李,书桌上还摆着刚写好的毕业留言册,同学的签名墨迹未干。两名军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表情严肃,只说“有重要任务需要你去完成”,没多余解释。作为中南矿冶学院(中南大学前身)放射性地质与勘探专业的尖子生,他曾参与过国家重点矿产普查项目,可这样的阵仗,还是让他心头一紧。 签保密协议时,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协议上写着“终身保密,不得向任何亲友透露工作单位、地点及内容,违反协议将承担法律责任”。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严格的保密要求!军人告诉他,从签字那一刻起,他的档案会暂时封存,对外只能宣称“毕业后留校任教”。他想问能不能给家人写封信,军人摇了摇头:“等任务允许了,组织会安排。” 第二天,同学们拿着留言册找他签名,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宿舍。辅导员含糊其辞地说他“被国家选中去外地工作”,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连他远在湖南宁乡的父母,也只收到学校寄去的“留校任教”通知。王明健坐上了北上的火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他不知道目的地,只知道自己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 辗转数日,他终于抵达目的地——位于内蒙古荒原的某秘密基地。这里荒无人烟,除了几排简陋的平房和高耸的烟囱,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迎接他的是一位姓赵的老工程师,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王,从今天起,你就是‘02’号项目组成员,我们的任务,是提炼铀矿石中的铀-235。” 王明健瞬间明白了。1956年,新中国的核工业刚起步,铀作为原子弹的核心原料,几乎全靠进口,而西方国家对我国实施技术封锁。这个秘密基地,就是国家为打破封锁建立的首个铀提炼试验基地。可现实的艰难,远超他的想象。基地里没有先进的设备,提炼铀的核心装置是用搪瓷缸、玻璃管拼凑的,防护措施更是简陋,工作人员只戴着普通的口罩和手套,就直接接触放射性物质。 他负责的是铀矿石的化学分离环节,需要在高温环境下反复试验配方。刚开始,多次试验都以失败告终,提炼出的铀纯度远达不到要求。基地里的饮用水带着苦涩的盐碱味,食物只有馒头和咸菜,冬天室温低至零下二三十度,钢笔都冻得写不出字,夏天又闷热难耐,蚊虫叮咬得人睡不着觉。更难熬的是心理上的孤独,他不能和任何人倾诉工作的烦恼,连写日记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泄露半点信息。 有一次,试验过程中发生轻微泄漏,王明健为了抢救数据,不顾危险冲进实验室。虽然及时撤离,可他的手臂还是起了大片红疹,头晕恶心了好几天。老工程师劝他休息,他却摇摇头:“多耽误一天,国家就少一分保障。”那段时间,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反复查阅资料,调整试验参数,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指甲缝里的化学试剂痕迹,怎么洗都洗不掉。 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在罗布泊爆炸成功的消息传来,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哭了。王明健和同事们相拥而泣,那一刻,所有的辛苦、孤独都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和战友们用青春和健康,为国家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天空。可这份喜悦,他不能和家人分享,甚至不能告诉父母,那颗震惊世界的原子弹,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基地的生活单调而枯燥,唯一的娱乐就是周末晚上的露天电影。有一次放映《上甘岭》,当看到战士们为了守住阵地,渴得喝尿都不肯退缩时,王明健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父母。他已经整整8年没见过他们了,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全家福,偷偷看一眼。有一年,父亲病重,家人拍来电报让他回家,可基地任务紧急,他只能让组织代为寄钱,自己却不能回去探望。直到父亲去世,他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这份遗憾,成了他一辈子的痛。 1986年,国家对部分涉密项目解密,王明健终于可以“重见天日”。此时的他,已经从23岁的青年,变成了53岁的中年人,头发早已花白,背也有些佝偻。当他拿着组织开具的证明回到家乡时,母亲已经白发苍苍,看到他的那一刻,老人家愣了半天,才颤抖着喊出他的名字:“明健,你终于回来了!” 后来,王明健被调回中南大学任教,他把自己30年的工作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学生,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核工业领域的人才。晚年时,他的身体因为长期接触放射性物质出现了多种并发症,可他依然坚持给学生上课,直到70岁才退休。 30年隐姓埋名,30年默默奉献。王明健的故事,只是那个年代无数保密工作者的缩影。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和发展,放弃了亲情、爱情,甚至健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用青春和热血书写着忠诚与担当。没有他们的默默付出,就没有新中国的核盾牌,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和平生活。他们的名字或许不为人知,但他们的功绩,永远值得我们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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