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去医院看妇科病，真的太尴尬了。给我问诊的是一名中年女性，但旁边还有一名大学男

上周去医院看妇科病，真的太尴尬了。给我问诊的是一名中年女性，但旁边还有一名大学男性实习生，把我这“老阿姨”整的挺不好意思的，女医生给我检查，包括问一下私密问题，他都在旁边看着，有时还拿个小本记录着。 上周三下午，医院妇科诊室的门推开时，消毒水味混着窗外的蝉鸣涌进来。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抬头笑了笑，我刚想坐下，余光扫到她身侧——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蓝口罩拉到下巴，手里攥着本边角卷了的实习手册。 “阿姨坐吧，”医生声音温温的，“这是我们科的实习生，今天跟着看诊。” 我手搭在包带上没动，牛仔裤后袋的纸巾被攥得皱巴巴的——妇科检查，连女医生问“最近一次月经”都得深吸口气说的事，旁边站着个半大男孩？ 检查床的塑料膜发出窸窣声，我躺下时眼睛盯着天花板的吊扇。 医生问“分泌物有异常吗”，我声音闷在口罩里，“嗯……有点痒”，眼角余光看见男生低头记，笔尖在纸上划拉的声音比吊扇还响。 后来医生戴手套的手碰到我膝盖时，我才发现自己腿绷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忘了——原来真正的尴尬不是被看，是你明知道对方在学习，却控制不住把每个问题、每个动作都当成对隐私的凌迟。 中途男生抬头想问什么，对上我视线又猛地低下头，耳尖红了半截。 我忽然想起女儿说她医学院的同学，第一次进手术室手抖得拿不稳止血钳——或许他比我更怕，怕冒犯，怕露怯，怕这个本该严肃的学习场景，因为性别变得尴尬。 检查结束后医生让我穿衣服，男生已经背过身站在窗边，手里的本子捏得更紧了。 我系裤子扣子时想，我们都被困在一种矛盾里：他需要观摩才能学会如何尊重患者，我需要克服不适才能让治疗顺利——而这矛盾的解，或许从来不该只让患者一个人承担。 走出诊室时消毒水味淡了些，阳光晒在背上暖烘烘的。 这几天想起那一幕，不那么尴尬了，反倒有点想跟医院提个建议——下次能不能提前问问患者，“介意实习生在场吗”？ 至于那个男生，他记笔记的样子大概会留在我脑子里一阵子——不是因为尴尬，是因为我忽然懂了，每个“老阿姨”的不自在背后，可能都藏着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成长；而每个成长，都该有更温柔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