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徐州一主任医生趁妻子不在,偷偷服用了4克毒性极强的曼陀罗花,你可能以为他疯了,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一壮举,造福了无数病患! 王延涛出生于1935年的江苏徐州,那时候医疗条件差,许多人因为小病就丢了命。他从小见多了乡亲们求医无门的苦楚,长大后考上医学院,毕业后去了徐州市立第二医院。先在外科干活,看到手术台上病人疼得直叫唤,医生也没法下手,他就转行学麻醉。1958年,他跑到南京医学院进修,学了高位单次硬膜外阻滞和乙醚全程紧闭吸入这些技术,每天泡在实验室练针法,记笔记。回院后,他把这些用在实际手术上,医院麻醉水平一下子上去了,苏北地区都知道了。周边医生来学,他教得仔细,带出一批人,这些人后来在当地医院挑大梁,推动麻醉技术普及。 乙醚突然停产,医院库存见底,15个病人等着全麻手术,家属急得团团转。王延涛想起了古书里的华佗麻沸散,主药是曼陀罗花和羊踯躅。他先拿动物试,喂不同剂量,兔子没啥大反应,就知道得自己上。6月16日,他试1克曼陀罗花,熬汤喝下,没大效果。两天后加到2克,睡了3小时,醒来口干但没事。7月1日,他等妻子辛治娟上班走了,称4克曼陀罗花熬汤,一喝下去5分钟就昏迷,9小时后醒来,心跳慢但没大碍。他记下数据,报告给医院黄书记,领导同意试病人。 7月8日,32岁女病人喝4克复方曼陀罗花,睡沉了,手术切甲状腺3小时顺利结束,她醒来还能说话。之后,王延涛试羊踯躅,把药包放书架上,辛治娟看见了,偷偷喝下,结果抽搐脸色紫,呼吸弱,医院抢救7天,她瘦了很多。王延涛守床边,家里3个孩子没人管,他确认羊踯躅伤心脏,不适合麻醉。中药麻醉消息传开,上海北京医院来学,徐州4家医院先用,几个月做了30多台手术。 1970年8月,江苏省在医院开现场会,医生看病人喝药后稳稳做手术,还插双腔气管导管,做低温降压,这些在当时很难。专家认可,说中国外科麻醉有历史根基。从那年起,全国医院用中药麻醉救了不少人,技术传了好几年。王延涛女儿王丹丹说,小时候家像值班室,半夜有人敲门说有急诊,他就出门,一去就一夜。2019年,他和辛治娟签遗体捐献协议。2023年,王延涛走了,遗体给学校教学用,解剖室老师鞠躬说这是另一种上课。 王延涛这事放在现在,也让人觉得胆大。他从外科转麻醉,就是因为看到病人受罪,乙醚没了,他就挖古方,自试药。过程步步小心,先小剂量,再加量,数据记清清楚楚。妻子误服那次,让他更明白风险,但没停下研究。结果,中药麻醉成了,帮了那么多医院和病人。这不光是个人勇气,还体现了医生责任感,面对难题不退缩,用实际行动解决问题。 曼陀罗花毒性强,吃多能抽风喘气,王延涛知道但还是试了。动物没效果,他就自己来,1克2克4克,逐步验证。临床上,第一例成功后,快速推广,现场会开了,技术细节如导管插入都完善了。全国用上后,手术安全多了。他晚年捐遗体,继续贡献。这故事告诉人,医学进步靠实干,不光读书,还得敢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