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

奇幻葡萄 2025-12-13 23:46:40

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的电话,说是很想我也很想孩子,让我回去。手机在裤兜里震的时候,我正给娃换尿布。看了眼来电显示,手顿了一下,还是划开了。 裤兜里的手机震第三下时,我正把沾了屎的尿布往盆里扔。老家的自来水带着铁锈味,冬天凉得扎手,娃光着屁股在炕上扭,咿咿呀呀伸手要抱。来电显示跳着“老婆”两个字,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备注,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还是接了。 “喂?”我的声音有点哑,这几天夜里总醒,娃踢被子,我得起来给他盖,白天又要洗衣做饭,嗓子早干得像村口那棵老槐树的皮。 “是我。”妻子的声音传过来,有点抖,“你……你还好吗?” 我没说话,低头看娃。他大概听见妈妈的声音,不哭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我,小手抓着我的衣角往嘴里塞。我把他的手掰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想起八天前那个下午,也是这样的冬天,岳母把一碗排骨汤摔在我脚边,说我没本事,连给娃买进口奶粉的钱都赚不到,然后手就扇了过来。那一下打得我耳朵嗡嗡响,孩子吓得抱着我脖子大哭,妻子就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我,没回头。 “我想娃了。”妻子的声音低下去,“他……他晚上还踢被子吗?奶粉够不够?” “够。”我从炕头扯过干净的尿不湿,往娃屁股底下垫,“老家这边有卖的,不贵。”其实是我托邻居去镇上买的,国产的,比之前她妈非要买的进口货便宜一半,娃用着也没见不舒服。 “那你呢?”她顿了顿,“你……想不想我?” 我手一顿,尿不湿的粘扣差点粘到娃的腿。想吗?好像想过。夜里娃睡着后,我躺在他旁边,听着窗外的风声,会想起以前没当上门女婿的时候,我和她在出租屋里,她给我煮面条,卧两个荷包蛋,说以后有了娃,咱们就自己过,不看别人脸色。可后来呢?她妈说她是独生女,必须让我上门,我想着爱她,就去了。结果呢? “我让你回来。”她突然提高了声音,带着哭腔,“妈知道错了,她那天就是……就是心情不好,你别跟她计较。我们是一家人啊,你带着娃回来,好不好?” 一家人?我看着怀里的娃,他正咯咯笑,用小手拍我的脸。这八天,我在老家的土炕上给娃换尿布,在灶台边给他煮小米粥,晚上抱着他在院子里看星星,他指着月亮喊“亮亮”。这里没有岳母摔碗的声音,没有她妈天天念叨的“谁家女婿又升职了”“谁家上门的给岳父母买了金镯子”,只有娃的笑声,和灶膛里柴火噼啪响的声音。 “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妻子追问,“我知道她不对,我已经说过她了,她……” “不是怪她。”我打断她,声音很轻,“是我累了。”累得不想再看别人脸色,累得不想在自己家里像个外人,累得连抱娃的力气,都快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她轻轻的抽泣声。我能想象她现在的样子,可能坐在我们以前的卧室里,床头那个小熊玩偶还是我送她的第一个礼物,现在应该落灰了吧? “娃该吃奶了。”我找了个借口,“先这样。” “别挂!”她急忙说,“我……我明天过去接你,好不好?我自己去,不带妈,就我一个人。” 我抱着娃站起来,走到窗边。老家的院子里,我爸前几天劈的柴堆得整整齐齐,阳光照在上面,暖烘烘的。娃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小鼻子蹭着我的脖子。 “再说吧。”我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回裤兜。 低头亲了亲娃的额头,他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混着阳光的味道。我想起妻子刚才的声音,想起她哭着说“我们是一家人”,心里那堵墙好像松动了一点,但又好像更硬了。 回去吗?回那个有她,却也有耳光和摔碗声的“家”?还是留在这个只有我和娃,却踏实得让人心安的老家? 娃在我怀里睡着了,小嘴巴还动了动,像是在做梦。我抱着他往炕上走,轻轻把他放下,盖好被子。手机又震了一下,是妻子发来的信息:“我明天早上七点的车,等我。” 我看着那条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没回。窗外的风刮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音,像谁在哭,又像谁在笑。我坐在炕边,看着娃熟睡的脸,突然觉得,不管回不回去,我都得把娃护好,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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