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门女婿,被岳母打耳光后带 2 岁孩子回老家长达 8 天,妻子打电话说想我和孩子,让我回去。手机贴在耳边,女儿朵朵正趴在我腿上啃苹果,果汁顺着下巴流到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我盯着院子里干裂的地面,喉结滚了滚,没接话。 手机在耳边发烫,第八天了。 我是这个家的上门女婿,户口本上写着,但岳母的耳光落在脸上时,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位置。 朵朵趴在我腿上啃苹果,小牙啃得脆响,果汁顺着下巴滴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院子里的地面裂着缝,像我此刻的心情。风刮过老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在替我叹气。 “阿伟,回来吧。”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妈知道错了,我也想朵朵了。” 我盯着地上的蚂蚁搬家,它们排着队,好像永远不会迷路。 我呢?三年前带着简单的行李住进那个装修精致的房子,以为那就是我的家。每天下班先去菜市场,学着做岳母爱吃的糖醋排骨,周末陪岳父下棋,哪怕他总是悔棋。 朵朵出生那天,我在产房外站了一夜,比谁都高兴。我以为孩子能让我在那个家里更像个主人。 直到上周三,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岳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吃软饭的”,然后,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来。 我没还手,只是默默收拾了朵朵的几件衣服,抱着还在熟睡的她,回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小院。 “爸爸,妈妈呢?”朵朵突然抬起头,苹果核扔在地上。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手机那头,妻子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妻子偷偷塞给我零花钱,说:“别让我妈知道,你拿着买点自己喜欢的。” 那时候的她,眼睛亮晶晶的。 现在呢?她夹在我和她母亲之间,一定也很难受吧? 可是,那个耳光,真的能一句“知道错了”就过去吗? 我不是没想过回去,每天晚上看着朵朵熟睡的脸,我都在问自己:为了孩子,是不是该忍一忍? 院子角落的锄头生了锈,像我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 “朵朵,想妈妈吗?”我轻声问。 女儿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手机那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轻轻的抽泣声。 我深吸一口气,院子里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腥味,比城里的空气要真实得多。 或许,我该回去。不为别的,只为朵朵能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长大。 可是,回去之后呢?那个耳光留下的印记,真的能消失吗?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妻子的名字还在闪烁。 朵朵伸手去抓手机,咿咿呀呀地喊着:“妈妈,妈妈。” 我把手机凑到朵朵耳边,看着她开心地笑着,对着手机喊“妈妈”。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软了下来。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无奈和妥协。重要的是,我们还愿意为了那些值得的人,去尝试,去原谅。 我对着手机说:“告诉妈妈,我们明天就回去。” 朵朵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像风铃一样清脆。 院子里的阳光正好,照在干裂的地面上,也照进了我有些阴霾的心里。 也许,裂痕会慢慢愈合,就像这院子里的土地,等到春天,也会重新变得柔软。 我放下手机,抱起朵朵,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她的笑声,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明天回去,该怎么面对岳母呢?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为了朵朵,为了这个家,我必须迈出这一步。 手机又响了,还是妻子。 我接起电话,轻轻地说:“我明天回去。” 那头,妻子的哭声更大了,这一次,带着释然。 我挂了电话,抱着朵朵坐在竹椅上,看着天上的云慢慢飘过。 生活,或许会很难,但只要有希望,就值得走下去。 就像这院子里的老槐树,虽然叶子落了,但明年春天,还会抽出新芽。 我看着朵朵的笑脸,心里默默地说:爸爸会努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哪怕这个家,曾经有过裂痕。
我是上门女婿,被岳母打耳光后带2岁孩子回老家长达8天,妻子打电话说想我和
若南光明
2025-12-13 14: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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