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一条很让我震惊和害怕的资讯：12 月 10 号晚上，长沙一女士发现一个自称眼瞎的白发老太太，要她扶她进一条光线很暗的巷子。 当时女士刚加完班，手里还提着没吃完的晚饭，巷子口的路灯忽明忽暗，把老太太的影子拉得老长。 老太太佝偻着背，左手搭在额头上遮光，右手颤巍巍地伸过来，声音沙哑地说“姑娘，帮个忙吧，我家就在里面”。 女士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注意到老太太的目光似乎扫过她身后——那里刚有两个年轻男人说说笑笑地走过，老太太却像没看见一样。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老太太转身就走向了不远处的两个小女孩。 那两个孩子背着粉色书包，扎着羊角辫，正蹲在路边系鞋带，校服上印着附近小学的校徽。 “小朋友，奶奶眼睛看不见，你们能扶我回家吗？就在前面一点点。”老太太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还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 女士心里“咯噔”一下，悄悄跟了上去。 巷子不宽，两侧的墙皮剥落着，墙角堆着几个黑色塑料袋——风一吹，袋子窸窸窣窣地响，像有人在里面动弹。 她看见老太太走得很稳，脚下的碎石子都没踢到一颗，直到快走到巷子中段，才放慢脚步，左手悄悄摸进了口袋。 就在这时，老太太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里多了部智能手机，屏幕亮着，她的拇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两下。 女士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快步冲上去拉住两个小女孩的胳膊，“别跟她走！” 老太太被这一声惊得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朝上——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聊天界面，最新一条消息是“人快到了吗？” 两个小女孩吓得躲到女士身后，其中一个小声问：“奶奶不是眼睛看不见吗？” 周围渐渐围了几个人，有人捡起手机递给老太太，她却没接，只是死死盯着女士，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浑浊。 后来有人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老太太说自己只是“眼睛不好使，不是全瞎”，手机是用来“听语音导航的”。 可那条巷子根本没有住户，尽头是一堵封死的墙；而且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警察说“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如果当时女士没有多留个心眼，两个孩子会不会跟着走进更深的黑暗里？ 现在很多家长都会教孩子“要帮助老人”，可当“求助者”本身就带着危险，这份善意该怎么安放？ 那位女士后来在业主群里说，她不是不相信老人，只是那条巷子太暗，老太太的眼神太“亮”——亮得让人不敢放松警惕。 城市里的巷子有很多，有的装了监控，有的亮着路灯，但最可靠的光，或许还是每个人心里那盏“多问一句”的灯。 就像那个长沙的冬夜，那盏灯不仅照亮了两个孩子回家的路，也照出了善意与警惕之间，那条该有的边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