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的一天晚上，孙立人脱去衣衫上床睡觉，习惯地将妻子搂，却发现床上的人不对劲，这件事一下子就把很多人惊着了。原来不是什么丑闻，而是妻子张晶英自己安排的，为的就是让孙家有后。 张晶英当时站在床边，神情十分平静。她用了多年时间接受自己无法生育的事实，却始终无法接受孙立人未来没有子嗣。她把护士张梅英领进卧室时，心里其实也在发抖。 她明白孙立人重情，不愿意让旁人进入婚姻，但眼前的事，她觉得必须做。张晶英说出“孙家要延续”的那句话时，语调坚定到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僵住了。 孙立人愣在床上，甚至忘了扯上被子。 那一刻，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尴尬，而是多年前在缅北战场的夜色。1942年4月仁安羌外围，中国远征军新38师一路血战，日军火力压得人喘不过气。 孙立人身为师长，不得不带着士兵从密林里冲向英军被围之处。他记得那天枪声震耳，空气里有火药味。突破包围后，看到七千多名英军被安全救出，他心中有松一口气的轻微颤动。 那是他军旅生涯最明亮的时刻，也是他知道这辈子不会放弃责任的瞬间。 所以1951年面对张晶英的安排，他沉默了很久。他知道张晶英的坚持背后，是多年无子的焦虑，也是对家庭未来的担心。张梅英站在房间另一头，低着头，手紧张地捏着衣角。 随着孩子陆续出生，家庭的局面慢慢成形。 1952年孙中平降生，1954年孙安平来到世上。孙立人亲自教四个孩子读《论语》、做英语作业、算数学，他教得细致，从不敷衍。孩子们常围着孙立人问东问西，屋子里总是热闹的。 他偶尔会想起自己在弗吉尼亚军事学院读书的那几年。那是1920年代，他在美国学到的纪律与训练方式，后来全部带进中国军队。 他常说军人要做得正，不然对不起军装。 也正因为这种坚持，他在台湾军界太过显眼。1949年到台湾后，他出任陆军总司令，大刀阔斧整训部队，引入美式管理，让不少年轻军官佩服，更让美国顾问团对他格外信任。 孙立人心里很清楚，这种信任在台湾未必是好事。他在开会时察觉蒋经国的目光有时候落在他身上，不带情绪，却也没有温度。 1955年风向突然转变。郭廷亮案爆发，军方情报单位指控郭廷亮为匪谍，牵连严重。在政治空气紧绷的时代，凡事一旦牵上“嫌疑”，根本没有辩解空间。 孙立人被解除职务，转移到台中住处，并自此被严格限制活动。那年他刚54岁，正是军旅经验最饱满的阶段，却一下子从陆军总司令变成不能外出的普通人。 被软禁后，他与孩子相处的时间反而多了。台中那间住所外有片空地，他干脆自己动手种花、种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