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无论多强大,但是它始终是个“合众国”,苏联无论多强大,但它始终是“联盟国”,美苏的共性都是一样的,“一言不合”就非常容易出现“树倒猢狲散”,其倒塌速度会超乎所有人的认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历史有时候会开一种玩笑:那些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庞然大物,往往在崩塌时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美国也好,苏联也罢,表面上看都是巨无霸,可它们骨子里有个共同点——都是“凑在一起过日子”的联合体。这种联合体,平时靠利益或意识形态绑着,可一旦绳子松了,散伙的速度往往超乎想象。 我们先聊聊苏联。这国家从诞生起,就不是铁板一块。斯大林时代搞集体化那会儿,乌克兰闹过大饥荒,死了几百万人,波罗的海三国更是被强行吞并,反抗声就没停过。 那时候靠的是什么维持统一?说白了,就是铁腕镇压加上一层意识形态的外衣。大家表面上喊“苏维埃兄弟”,底下却是暗流涌动。可这种靠强力粘合的东西,就像用胶水粘瓷器,看着完整,裂缝早就存在了。 时间跳到1980年代,戈尔巴乔夫上台了。他觉得老办法不行,得搞点新花样,“公开性”和“新思维”就这么来了。初衷可能是想给苏联松松绑、透透气,可这一松,出大事了。过去被压着的矛盾全浮了上来,中央说话的份量一天比一天轻。 1990年3月,立陶宛第一个站出来,直接宣布独立。这下可好,就像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其他加盟共和国一看:你能走,我为什么不能? 那会儿莫斯科已经有点指挥不动了,军队的态度曖昧,经济也是一团糟,老百姓对“苏联”这个招牌的认同感越来越淡。 所谓的“苏维埃人”,渐渐又变回了乌克兰人、格鲁吉亚人、哈萨克人……意识形态那根绳子,早就磨得差不多了。 所以你看,从立陶宛宣布独立,到1991年底苏联正式散伙,满打满算也就一年零几个月。没有漫长的拉锯战,没有全面的内战(虽然有些局部冲突),一个超级大国,几乎是以一种“平静解体”的方式消失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当维系大家在一起的共同理念破产之后,那种崩塌是结构性的、是断崖式的。大家不是慢慢分开,而是到某个临界点,突然就各走各的了。 说完苏联,再看看美国。它当然和苏联不同,但内在的脆弱性,其实有相似之处。美国自诩为“合众国”,这个“合”字,本身就点明了它是州的联合。建国那会儿,各州就为了权力怎么分吵翻了天。 这种矛盾在1861年彻底爆发,南方觉得州权至高无上,有权不跟北方玩,于是就打了那场惨烈的南北战争。 北方赢了,用武力把国家重新拼在一起,也确立了联邦至上的原则。可问题是,伤口只是缝上了,并没有完全愈合。“州权”这个概念,就像一颗种子,一直埋在美国政治的土壤里。 时间拉到今天,这颗种子还在发芽。比如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移民问题,二十几个州联合起来,把联邦政府告上了法庭,核心争议就是联邦的移民政策和资金分配。 这不仅仅是政策分歧,它背后是更深层的逻辑碰撞:州政府认为,你联邦的政策损害了我的利益,我就要跟你斗到底。这种博弈,是美国政治设计的常态,宪法给了它们吵架的舞台。但常态不意味着不危险。 当分歧不再是简单的左派右派之争,而是演变成“我们”和“他们”的身份对立,甚至是对联邦权威的根本性质疑时,那条连接各州的纽带——宪法和共同利益——就会承受巨大压力。 美国的凝聚力,不靠同文同种,靠的是一套大家都认的游戏规则(宪法)和对未来利益的共同期待。可当社会撕裂到一定程度,比如政治极化和地域矛盾尖锐化,有些州或群体就可能觉得,留在游戏里的“得”已经比不上“失”了。 到那时,宪法条文还能不能压住场子,就真成了未知数。它不至于像苏联那样一夜崩塌,但内部耗损和分离的冲动,一直是个真实的隐患。 所以你看,无论是靠意识形态强行捏合的苏联,还是靠法律与利益结合的美利坚,它们的强大之下,都藏着“合众”或“联盟”与生俱来的阿喀琉斯之踵。 这种政治架构,在顺风顺水时能整合巨大力量,可一旦核心凝聚力出问题——不管是信仰崩塌还是利益算计失衡——解体或内耗的进程就会像打开泄洪闸,速度之快、势头之猛,连身处其中的人都可能瞠目结舌。 历史的吊诡就在于此:最强大的,有时反而最脆弱,因为它的强大,本就建立在并不理所当然的“联合”之上。这根弦绷着的时候,可以奏出宏大的交响;一旦断了,便是戛然而止,只剩一地碎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