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陈怀民击落了一架敌机后，被另外5架敌机包围，见突围无望，他撞向日本战机，以身殉国。24天后，女友跳江殉情！ 陈怀民在升空前没人想到会打成那样。当天是4月29日，日本空军以“裕仁生日”为由对武汉发动大规模袭击，中国空军第4大队被要求立刻迎战。 武汉会战正紧绷着，长江上都能听到防空警报的回音。陈怀民驾驶霍克Ⅲ升空时，只在心里想了一句“撞上也不能退”。这句话在航校学习时，他听过太多。 中央航空学校的教官常说，飞行员能退一步，国土退一步，可那时候谁都退不了。 陈怀民进入航校那年正值1930年代初，他还是江苏镇江的学生。父亲陈师范告诉陈怀民，东北发生的事不能忘。 1931年九一八事变让许多学生改变了路向，陈怀民便是其中之一。笕桥航校的训练严厉到让很多年轻人撑不到结业，夏天机舱热得像蒸笼，冬天手冻得抓不住操纵杆。 武汉空战出现的局面并不意外。自1938年初日本加大攻势后，中国空军装备差距被不断放大。空军档案中记着：参战机数不到对方的一半，而必须强行迎敌，因为武汉的战略地位不能松动。 当天出战的飞行员很多都不足二十五岁，他们在战前不过短暂训练几年。 空战最激烈的时候，长江上空的烟雾像厚墙一样压下来。陈怀民击落目标后，他的霍克Ⅲ被日机锁定。按纪录，当时无线电里传来呼喊，要求他寻找机会脱离。 陈怀民知道霍克Ⅲ速度不够，左翼也已受损。大量史料显示，那一刻撞机并非冲动，而是许多飞行员在没有其他选择时采取的办法。 抗战航空史料里记着二十多名飞行员采取过类似行动，武汉空战又添上陈怀民的名字。 消息传到武汉时，陈怀民的遗体被打捞起的部分已经辨认困难。空军公报写得简短，只提到“为国捐躯”。然而在教育界口耳相传得更快，因为陈怀民的恋人王璐瑶正在武汉教书。 王璐瑶是坚持救亡教育的一员，她告诉学生，人要站在该站的位置。听到噩耗后，她只让旁人把讲台收拾干净。 她带走了陈怀民留在武汉的几件物品，其中包括一份未写完的学习笔记。 24天里，王璐瑶几乎每天到江边，她认定牺牲的地点值得她去守着。那些天长江上往来船只多，很多渔户都见过王璐瑶站在江边发呆。 第24天的风很急。渔民纪录里写着，一个身影抱着笔记本站在江边许久，随后走向江水。当天江面湍急，船只找了一天未找到踪迹。 后来，江边立起木牌，上面刻了“空军烈士陈怀民与王璐瑶”。 武汉会战结束后多年，陈怀民被正式列入空军烈士名录。有关中国空军抗战的资料中，他的牺牲被归入1938年武汉空战的记录内。 笕桥航校的档案也保留着他的名字，标注“战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