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

含蕾米多 2025-12-05 16:12:38

2018年,澳大利亚一位104岁的科学家,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当药物注射到他的体内后,他却突然开口说话,说出的话更是逗笑在场的所有人...... 在那间位于瑞士巴塞尔的小屋里,空气本来该是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的。 背景里正放着贝多芬的《欢乐颂》,旋律激昂又宏大,但在场守候的亲友和医生们,恐怕谁也没心思去细听。毕竟,这是一场早就预定好的死亡仪式,主角是104岁的澳大利亚著名科学家,大卫·古德尔。 当时的时间定格在2018年5月10日,药物输送的阀门被缓缓打开。按常理,这会儿该是甚至有些压抑的泪目时刻,可偏偏就在那最为关键的生死30秒里,大卫突然睁开了眼,眉毛一挑,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药效咋这么慢?” 这一嗓子,直接把满屋子准备好也要跟着掉眼泪的人给整笑了,谁能想到,这老爷子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手里那根指挥棒,还稳稳地攥在自己手里。 要是你以为这只是个怕疼或者单纯厌世的古怪老头,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位身着印有“老了很可耻”T恤的老人,并非是在逃避生命,恰恰相反,他是因为太过热爱那种“高质量的活着”,才容忍不了被时间一点点啃噬尊严的自己。 翻看大卫这漫长的一百多年,他绝对是个把自己当“泰山”来活的硬茬。 绝大多数人在60岁退休后,顶多也就是公园遛弯、含饴弄孙,可大卫到了90岁还在打网球、甚至还有心思去唱京剧。他这辈子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哪怕是到了104岁高龄,也坚持每天要去大学的办公室打卡上班,在他眼里,年轻的研究员还没他有干劲。 特别是95岁那年,这老头愣是带头搞定了一份关于全球干旱地区生态保护的重磅报告。那一沓厚厚的资料里,密密麻麻全是心血,哪怕一个微小的数据,他都要像那个在实验室里锱铢必较的严谨学者一样,反复核对。对他来说,所谓的“高龄”,根本就不是躺平的借口。 然而,哪怕大卫拥有再强大的“大心脏”,现实的引力还是太重了。 这种打击并非来自学术瓶颈,而是那种叫做“衰老”的钝刀子割肉,先是视力退化,这对于一个要把后半生都泡在植物标本和数据里的科学家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讲台上的板书看不清了,连以前闭着眼都能走的校园小路,如今走起来都成了踉跄的冒险。 紧接着是社交圈的被迫断层,曾经那个开着车满城跑、去剧团排练的潇洒老头,被吊销了驾照,只能像个货物一样被塞进拥挤的公交车。 原本能聊得来的老伙伴们,一个个被死神带走,留他在世上,不仅没人能探讨学术,连个能一起回忆当年科研趣事的人都找不到了,那种被全世界按下静音键的孤独感,比任何病毒都可怕。 真正压垮他内心防线的,是2018年初那场在家中的摔倒。 整整两天,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没人发现,那一刻,曾经能编著30卷《世界生态系统》丛书的业界泰斗,变成了连上厕所都需要人伺候的“累赘”。 被救起后,轮椅和护工成了他的标配,看着窗外却没法自己走出去晒太阳,那种对自己身体彻底失去掌控的羞耻感,让大卫觉得这种单纯靠医疗手段维持的“长寿”,简直就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所以,他不干了。 即便澳大利亚当时并没有安乐死的相关法律支持,甚至还有无数人对他这个决定指指点点,说他是懦弱,但大卫不在乎。就像他当年毅然决然捐赠掉自己珍藏多年的植物标本给国家博物馆一样,他在乎的是价值,不是占有,更不是赖活着。 他几乎是用一种战斗的姿态,给自己安排了这一场“死亡旅行”,从南半球飞到北半球,既然生源地不能做主,那就去瑞士——那个法国著名导演戈达尔也曾选择作为终点站的地方。 5月10日的那个清晨,在大卫心里,不是什么悲戚的诀别,更像是完成了最后一个完美的科研项目。 那个按钮是他自己按下的。就像他这辈子做过的无数次实验一样,步骤精准,由自己全权负责。当《欢乐颂》的旋律填满房间,那句关于药效太慢的玩笑话,成了他留给人间最后的彩蛋。 他不想等到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意识模糊地被动离去,他要在自己还能清醒思考、还能开得出玩笑的时候,体面地退场。那一刻,死亡不再是恐怖的终结,而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主谢幕”。 大卫·古德尔用实际行动诠释了,所谓生命的重量,从来不看那个数字有多长,而在于你能否一直哪怕到最后这30秒,都能笑着掌控它。 信源:《走了!104岁科学家听着欢乐颂接受安乐死,离世最后步骤由自己完成》环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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