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陆小曼穷得吃不起鸡蛋时,将唯一的貂皮大衣卖掉,买来几斤大闸蟹,请3个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03 16:20:46

1961年,陆小曼穷得吃不起鸡蛋时,将唯一的貂皮大衣卖掉,买来几斤大闸蟹,请3个男人到家中大吃大喝。饭后,陆小曼红着脸说:“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她总把铜板在掌心掂得哗哗响,石库门小屋的煤炉上,铁锅三天两头只飘着青菜香。可那天傍晚,表妹吴锦从当铺回来时,布袋里装着的除了百来块钱,还有扎着草绳的肥螃蟹——那是她压箱底的貂皮大衣换来的,领口的毛都快磨秃了,她却笑着说“棉衣多裹两件就不冷”。 常州老宅的雕花木窗还记着她少女时的模样:父亲是清末进士,教会学校的洋文课本被她翻得起了毛边,跟着刘海粟学画时,连梁启超都捏着她的画稿叹“这丫头笔锋有股野劲”。16岁嫁陆军少将王庚,梳妆台的珠宝能照亮半间屋,可她偏在茶馆里跟徐志摩聊到深夜,连王庚派来的副官都等得脚麻。 后来她在柏林打掉孩子,签字离婚时连首饰盒都没看一眼。徐志摩为养她,拎着讲义坐邮机满中国飞,直到1931年那架飞机撞进济南的山坳。她跪在灵前翻他遗物,铁匣里裹着她画的东北山水长轴——“九一八”那晚,她哭着画到天亮,没想成了日后浙江博物馆的藏品。 翁瑞午带着推拿手艺闯进她生活时,她正抱着鸦片枪咳得撕心裂肺。这个已婚男人把家里的金条、字画都搬到她这儿,连原配送来的冬衣都先紧着她穿。三十年里,她不许他离婚,自己也不再嫁,却在抗战时把日本代表骂得狗血淋头——对方掏一千大洋请她“出山”,她愣是几个月不梳头不洗澡,缺牙的嘴咧开一笑,吓得说客摔了茶杯就跑。 1959年翁瑞午咽气那天,她才发现自己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画院请她去当画师时,她攥着聘书手抖得厉害,毕竟除了画画,她这辈子没正经赚过一分钱。可市委干部上门时,她拍着胸脯说“出国礼物包在我身上”,转头就翻出那件貂皮大衣——那是徐志摩当年在北平给她买的,内衬还绣着他俩名字的缩写。 唐云、刘旦宅、张正宇走进小屋时,满桌的螃蟹正冒着热气。“陆先生这是发大财了?”刘旦宅夹起蟹腿打趣,她却红了脸:“求各位帮个忙,每人画一幅,也算我没误了国家的事。”三位画家当场铺纸,残荷、懒猫、柴狗,几笔下去就有了生气,她站在旁边看得直抹眼泪——多少年了,除了骂名,她好像从没被人这么体面地对待过。 那些画后来跟着代表团出国时,没人知道背后藏着一件大衣的温度。街坊还在传她“私生活糜烂”,说她“抽大烟败光家产”,可谁也没见过她托梅兰芳从国外带宣纸时,在信里写“给灾区义演的画,我得多备几张”;谁也没见过她晚年咳得直不起腰,还在画案上写“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那是父亲教她的第一句古文,她记了一辈子。 1965年她在上海病逝,骨灰在殡仪馆放了三年没人领。后来有人翻出她的账本,最后一页写着:“卖大衣,得120元。蟹3斤,45元;酒1瓶,8元;画纸,20元。余47元,给锦妹买冬衣。” 原来被骂了半辈子的女人,也会在寒夜里卖掉最后一件体面,只为给国家挣回一点脸面。就像她画的那幅残荷,叶虽枯了,根却死死扎在泥里,不肯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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