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90岁老人身患绝症，被儿子放弃治疗离开医院，在生命最后一刻，老人喊儿子小

一位 90 岁老人身患绝症，被儿子放弃治疗离开医院，在生命最后一刻，老人喊儿子小名，此时此刻老人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抱着他的是自己的儿子，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是医生抱着老人，并脱下外套对老人说：儿子来了，最后老人在医生的怀里带着遗憾安详的离开。 傍晚五点，住院部三楼的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302床的被单上，印着片淡金色的方块。 老人今年整九十，肺癌晚期的痛已经让她说不出整话，只能每天攥着床头的相框——相框里是三十年前的儿子，穿蓝布校服，站在老槐树下咧嘴笑。 三天前儿子来签了出院同意书，护士听见他在走廊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实在借不到了，医生说也就这几天…” 夜里十点，老人忽然睁开眼，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床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漏风的风箱。 护士刚要按铃，老人突然清晰地喊出两个字：“石头——”那是儿子的小名，从她五岁起喊到现在，喊了八十五年。 值班医生王磊刚从手术室出来，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听见动静跑过来时，正看见老人的手在空中抓了抓，又无力地垂下去。 “来晚了，爸在这儿呢。”王磊脱口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只觉得老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像快熄灭的灯芯突然爆了个火星。 他顺手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那件深蓝色夹克——早上出门急，穿的是儿子淘汰的旧衣服，袖口磨出了毛边，和老人记忆里儿子常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医生的外套上还沾着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点淡淡的烟草味，那是老人鼻子最熟悉的味道，儿子以前总在阳台抽烟，烟味飘进厨房时，她就会喊“少抽点”，儿子就嬉皮笑脸地把烟头摁灭，说“妈做的红烧肉比烟香”。 儿子是真的不想来吗？护士站的登记表上，他昨天还守了整夜，眼睛红得像熬干的灯笼，凌晨五点趴在床边打盹，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小块。 老人的手慢慢抬起来，抓住了医生的衣角，那力道很轻，像片落叶落在身上，却让王磊的胳膊猛地一僵。 她的头往医生怀里靠了靠，呼吸渐渐匀了，嘴角好像还牵了牵，像是笑了。 王磊低头看时，老人已经闭上了眼，手里还攥着夹克的袖口，指甲缝里嵌着点洗不掉的泥——那是去年清明，儿子带她去给老伴上坟时，在山上抓的草屑。 他轻轻把老人的手放进被窝，相框从她枕头边滑下来，照片上的蓝布校服少年，正对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