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为何反华?如今宁可饿死也不向东大靠拢?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内蒙古的人就比外蒙古全国的总人口还多,而且内蒙的GDP竟然是外蒙古的131倍,这对于外蒙来说,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一个国家的竞争力竟不如一个地区,而且这个地区还是以前的穷亲戚,这你受得了吗?换你你反不反华。 把地图摊开看,北边的蒙古国坐拥156万平方公里的广阔天地,是仅次于哈萨克斯坦的全球第二大内陆国; 而南边的中国内蒙古自治区,虽然面积稍微小了那么一圈,但在2024年的经济成绩单上,却给了北方邻居一记响亮的“降维打击”。 内蒙古的GDP直接突破了3.2万亿元人民币,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是那个拥有主权国家头衔的蒙古国经济体量的二十多倍。 就在这片不管是自然风光还是语言风俗都同根同源的土地上,生活在中国境内的蒙古族人口竟然高达600万,占据了全球蒙古族总数的六成。 尤其是内蒙古自治区,这里聚集了400多万蒙古族同胞,这个数字直接把蒙古国全国的总人口给比了下去。 你说,昔日的穷亲戚现在不仅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连“丁口”都比自己兴旺,看着对面高铁飞驰、产业多元,而自己还得靠着卖矿石和羊毛维持生计,这种巨大的落差感,怎能不在蒙古国人的心里种下一根刺? 但这根刺,还真不仅仅是因为穷富差距。要是追根溯源,这种尴尬的局面早在几百年前的地理格局中就埋下了伏笔。 我们把时间轴拨回清朝。当时的蒙古诸部其实是分拨归附的。漠南地区,也就是现在的内蒙古,水草丰美、土壤肥沃,早早地就和清廷建立了“满蒙联姻”的深度捆绑,纳入了相对稳定的盟旗制度管辖,日子过得相对安稳,向心力自然强。 而漠北的“外扎萨克蒙古”,也就是如今的蒙古国,那地方三分之一都是荒凉的戈壁,生存条件恶劣,直到康熙亲征平定准噶尔之乱后才彻底归入版图。 真正让这种离心力变成“反华”情绪的催化剂,还得是北边的那个“北极熊”。 从19世纪中叶开始,沙俄那个叫穆拉维约夫的总督就赤裸裸地放话,一旦中国政局有变,蒙古就该受俄国“保护”。 这种地缘政治的渗透,直接导致了外蒙在辛亥革命后的动荡中,一步步滑向了独立。 到了冷战时期,外蒙彻底成了苏联的“卫星国”,不仅生活方式全盘苏化,连老祖宗留下的文字都被改成了俄式的西里尔字母。 在那个年代,苏联为了巩固控制,外蒙的教科书和宣传机器里拼命灌输“中国威胁论”。 明朝的北伐被描述成汉人的种族复仇,1919年中国军队短暂收复乌兰巴托的历史更是被刻画成了无法磨灭的“侵略创伤”。 几代人受这种教育长大,防备南边这个庞然大物,几乎成了一种下意识的政治正确。 哪怕是1990年苏联解体后,这种警惕感也没散去,反而随着中国经济的强势崛起,转化成了一种害怕被“再次吞并”的深深焦虑。 虽然嘴上喊着“第三邻国”外交,拼命想拉拢美国、日本、印度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家来搞平衡,甚至一些激进的“光头党”团体还会打着民族主义旗号去围堵中国工地,嚷嚷着中国人在抢饭碗、污染水源。 可现实呢? 这个被夹在中俄之间的内陆国,脖子上的经济命脉其实被攥得死死的。 看看他们的海关数据,那些埋藏在地下的煤炭、铜矿,挖出来之后超过九成还得往中国运。2024年的贸易额大头全是靠南边的买家贡献的。 即便在寒冬腊月,老百姓宁可挨冻受穷,政客们也要在选举台上大声承诺“限制中国企业”来捞取选票。 所以你说奇怪吗? 也不奇怪。面对内蒙古这个“同胞兄弟”展现出的强大竞争力,蒙古国的这种反华情绪,实际上是一种混杂着历史恐惧、现实依赖以及深深的身份焦虑的综合症。 他们害怕在巨大的引力波面前彻底失去自我,哪怕这种倔强在经济规律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