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吉登斯“纯粹关系”看日剧爱情:当婚姻解绑,爱成了自我实现的“甜系消费品”
吉登斯在“纯粹关系”理论里提过一茬:现代社会的亲密关系,早不是过去“搭伙过日子”的传统婚姻套路了——它不管什么门当户对、传宗接代的老规矩,核心就一条:两个人凑一块儿,是为了互相满足情感需求,帮彼此实现“自我”,一旦没这劲儿了,关系说散就散,活脱脱把“爱”从婚姻的“附属品”变成了能自主挑选的“消费品”。这话往《如果这叫爱情感觉会很恶心》和《剃须。然后捡到女高中生》里一放,简直像量身定制,两部剧里的爱情,愣是把“纯粹关系”那点精髓玩得明明白白,连传统婚姻的边都没沾,满屏都是“为自己开心才谈恋爱”的直白。
先唠《如果这叫爱情》里樱泽墨和有马一花那对,他俩的感情从根上就和“婚姻绑定”八竿子打不着,纯纯是“自我实现”的双向奔赴。樱泽墨作为职场里摸爬滚打的“白骨精”,早就过了“找个人嫁了安稳过日子”的阶段——她经济独立,工作能扛事,传统婚姻里女性“依附男性生存”的戏码,在她这儿根本不存在。她一开始对有马一花的追求犯怵,不是怕“嫁不出去”,而是怕这小屁孩的热情打乱自己“搞事业+稳生活”的节奏,怕这段关系没法给她想要的“情感舒适感”。
结果呢?有马一花偏不按传统套路来。他不跟樱泽墨谈“以后要不要结婚”“啥时候生娃”,就一门心思围着她的“自我需求”转:樱泽墨加班累了,他递咖啡不叨叨“别太拼”,只说“墨小姐的努力超酷”;樱泽墨纠结职场人际关系,他不瞎出主意,只陪她吐槽“那些人根本不懂墨小姐的厉害”;甚至樱泽墨偶尔流露的脆弱,他也不居高临下地“保护”,而是平等地说“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在这段关系里,樱泽墨没被要求“做个温柔的妻子”,反而能放心地展露职场人的强势、偶尔的疲惫,她的“自我”不仅没被压抑,还被有马一花捧着、鼓励着,活成了更舒展的样子。
而有马一花也没把这段关系当“结婚前奏”,他图的是啥?是从樱泽墨身上找到“成长的方向”。刚毕业的他本来对未来懵懵懂懂,碰到樱泽墨后,突然有了“想变成能和她并肩的人”的动力——不是为了“娶她”,而是为了让自己的“自我”更完整,能配得上这份让他心动的感情。他开始认真找工作,学着理解樱泽墨的行业,甚至会为了帮她分担压力去查资料,这种“为了对方变得更好,其实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操作,正好戳中了“纯粹关系”的核心:爱不是为了绑定婚姻,而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有奔头。
再看《剃须。然后捡到女高中生》里吉田和沙优的关系,更是把“脱离婚姻、聚焦自我”玩出了新高度。他俩从一开始就没半点“谈婚论嫁”的苗头,甚至连“正经恋爱”的标签都不敢随便贴,却在“非典型同居”里,把“自我实现”的戏码演得比谁都实在。吉田作为个普通社畜,每天挤地铁、应付客户,日子过得像杯温白开水,没滋没味。他收留沙优,一开始是可怜,后来慢慢发现:沙优的存在,让他那间冷冰冰的出租屋有了“家的味道”——沙优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会在他加班晚归时留灯,会记住他爱吃的菜变着花样做。这些小事,没让他多赚一分钱,却让他从“只为生存奔波”的麻木里醒了过来,突然觉得“日子原来还能这么暖”。
这种“暖”,本质上就是吉田的“自我需求”被满足了。过去他的生活里只有“上班赚钱、下班躺平”,自我价值感全绑在“工作绩效”上,可沙优的出现,让他发现“原来我还能被人需要,还能给别人带来温暖”——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比KPI达标还让他开心,这不就是“自我实现”嘛?他不用在这段关系里扮演“完美丈夫”,不用考虑“房贷车贷”,只需要做个“会关心人的普通大叔”,反而找到了工作之外的另一种价值。
沙优这边就更明显了。她离家出走后,活在“没地方去、没人管”的漂泊里,自我认知早就碎成了渣,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没人会真心对我好”。可吉田没把她当“麻烦”,反而给了她一个安稳的落脚点,还会听她说话、关心她的情绪。在这段关系里,沙优不用扮演“听话的女儿”“懂事的学生”,她可以偶尔任性、偶尔难过,甚至可以跟吉田吐槽过去的委屈。慢慢的,她开始觉得“我不是没用的人”“我也能为吉田做些事”——她学着把饭做得更好吃,把屋子收拾得更整洁,甚至会在吉田难过时笨拙地安慰。这些改变,不是为了“讨好吉田、留在他家”,而是她在这段关系里,重新找回了“自我存在的意义”,从一个“被生存抛弃的小孩”,变成了“能为别人创造价值的人”。
更有意思的是,这两部剧里的爱情,都带着“消费品”的属性——就像咱们买奶茶,不是为了“活下去”,是为了“喝着开心”;他们谈恋爱,也不是为了“必须结婚”,是为了“这段关系能让我舒服、让我变得更好”。樱泽墨要是觉得有马一花的热情太烦,随时能说“算了”;吉田要是觉得收留沙优太麻烦,也能让她走;反过来也一样,沙优要是觉得吉田不好,随时能离开。没有传统婚姻里“离婚麻烦”“财产分割”的束缚,也没有“必须凑活过”的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