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杨虎城的女儿杨拯陆在婚礼前夕神秘失踪,数日后,在严寒的冰雪覆盖下,终于找到了她的尸体,看到她怀里的东西,在场所有人无不动容落泪。 1955 年大学毕业典礼后,杨拯陆在志愿书上郑重写下 “新疆” 二字,钢笔尖戳得纸页微透。 老师劝她:“姑娘家去那么远的地方遭罪,再想想?” 她却把申请书叠好放进兜里:“国家缺油,那里需要人找。” 这年她 19 岁,眼里闪着光,还没意识到,这片土地将成为她生命的终点,也会让她的名字永远留存。 1936 年,杨拯陆出生在西安的一座老院里,父亲杨虎城正为抗日奔走,很少回家。 她满月时,母亲抱着她躲进亲戚家,此后几年,总在不同的屋檐下辗转,连玩具都是别人剩下的旧布偶。 有次她问母亲:“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母亲摸着她的头叹气:“爸爸在做让更多人能安稳吃饭的事。” 这句话像种子,埋在她心里 —— 后来她才懂,父亲是在为国家抗争,而国家要安稳,就得有自己的工业根基。 8 岁那年,她终于能跟着母亲过上一段安稳日子,却发现邻居家的工厂常因缺油停工,工人叔叔们愁得睡不着觉。 她趴在窗边看停工的机器,小声问母亲:“为什么没有油呢?” 母亲说:“地下有,只是还没找到。” 1949 年后,杨拯陆终于能安心上学,书包上缝着母亲绣的小太阳,她每天最早到教室,最晚离开。 课本里讲 “工业是国家的骨架”,配图里的油田钻井机让她挪不开眼,老师说:“没有石油,机器转不动,飞机飞不起来。” 她把这句话抄在笔记本扉页,开始留意报纸上的地质新闻,知道了找油要靠地质队员翻山越岭勘探。 初中时学校组织劳动,她总抢着扛最重的工具,同学笑她 “假小子”,她却说:“力气大才能干重活,以后好找油。” 高中毕业填志愿,她瞒着亲戚报考地质专业,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她对着父亲的照片鞠躬: “爸爸,我要去做有用的事了。” 1951 年进入大学,杨拯陆成了地质系里少有的女生,却比男生更能吃苦。 第一次野外实习,她背着十斤重的地质锤、罗盘和标本袋,跟着老师爬了三座山,脚磨起水泡也没掉队。 晚上在农家借宿,她就着煤油灯整理标本标签,手指被针刺破,擦点药水继续写,笔记本上的字迹始终工整。 有次遇到暴雨,她把地质记录本揣进怀里,自己淋得浑身湿透,却笑着说:“数据比衣服重要。” 老师问她为啥对地质这么执着,她拿出那张画着钻井机的课本插图:“您看,找到油,这些机器就能转起来,国家就会更强。” 大学四年,她跑遍了周边的山区、矿区,积累的地质资料装满了两个木箱,毕业时,她的专业成绩是全系第一。 1955 年秋,杨拯陆抵达新疆地质队,刚下火车就被风沙迷了眼,地窝子的土墙上还留着前一年的霜痕。 她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跟着老队员去熟悉地形,手里的罗盘转得飞快,记下的坐标精准到米。 有次勘探途中遇到狼群,她和队员们举起地质锤对峙,等狼群退去,她第一时间检查标本袋:“样品没丢就好。” 她常跟队员说:“咱们多走一步,多记一个数据,国家找到油的日子就早一天。” 在地质队,她认识了张广智,两人一起整理数据、一起野外勘探,休息时会分享找油的见闻,爱情在共同的理想里慢慢萌芽。 1958 年 10 月,杨拯陆和张广智等人奉命去克拉玛依周边勘探,出发前她检查了三遍地质工具,还揣了袋喜糖:“等这次回来,就跟大家说结婚的事。” 出发当天天气晴好,可午后突然刮起暴风雪,能见度骤降,他们很快迷失方向,雪没过了脚踝。 杨拯陆把地质图紧紧抱在胸口,用外套裹了一层又一层:“这图上标着可能有油的构造,绝不能丢。” 他们背靠背取暖,用绳子系在一起防止走失,她的手指冻得发紫,却仍在雪地上画着坐标,嘴里念叨着数据。 营地发现他们未归,立刻组织搜救,队员们顶着风雪,手冻得握不住铲子就用牙咬,鞋底冻裂就用布条绑住。 第四天,搜救队员在风蚀沟旁发现了他们,杨拯陆和张广智靠在一起,身体早已冻僵,她怀里的地质图却完好无损。 那张图上,清晰地标着一个构造高点,后来经过勘探,这里正是重要的油层所在地,比预期提前数年发现。 杨拯陆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她的地质记录本被珍藏在地质博物馆,上面的字迹,成了她留给这个世界的礼物。 如今,新疆的油田里机器轰鸣,输送石油的管道像银色的巨龙,延伸向远方。 她的名字被刻在新疆的烈士纪念碑上,每年都有人带着鲜花来看她。 杨拯陆的人生只有 22 年,却用成长、理想和生命,诠释了何为 “把国家放在心里”,这份精神,永远照亮着后来者的路。 参考资料: 李忠良.《拯陆背斜——杨拯陆烈士生平纪实》.《中国石油报》.1983年第12期.


用户10xxx38
现在的年青人多学习杨拯陆,把祖国的需要当成自己的需要,做一个有利于祖国、有利于人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