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来应聘保洁，管理人事的经理直接拒绝

昨天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妈妈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来应聘保洁，管理人事的经理直接拒绝了，说：“你带着孩子怎么干活，我们公司不能聘用带孩子的。” 那位妈妈慢慢地拉着孩子往外走，情绪很失落，能看得出来她似乎是遇到了困难。小女孩攥着妈妈的衣角，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哒哒的声响，走几步就回头瞅一眼公司的玻璃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妈妈，是不是因为我，人家才不要你呀？” 昨天下午三点多，公司前台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风裹着点凉意钻进来，跟着进来的是个穿旧外套的年轻女人，手里牵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女人走到前台，声音压得低低的：“请问，你们招保洁还缺人吗？” 人事经理从座位上抬头，目光扫过女人牵着的孩子，眉头皱了一下。 “招是招，但我们不能聘用带孩子的，”经理指了指墙上的员工守则，“你带着孩子怎么干活？万一磕了碰了，谁负责？” 女人没再说话，只是慢慢松开扶着前台的手，拉起小女孩的胳膊往外走。 小女孩的小皮鞋尖沾着点泥，踩在水磨石地面上，轻哒哒地跟着妈妈走，走几步就回头瞅一眼那扇玻璃门，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她没看清的东西。 我坐在旁边填报表，余光里能看到女人的肩膀有点抖，不是冷的那种抖，是憋着劲的样子——就像小时候我妈没钱给我买雪糕时，攥着我手往家走的样子。 走到门口时，小女孩突然站住了，小手攥紧妈妈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妈妈，是不是因为我，人家才不要你呀？” 女人停下脚步，背对着我们，没回头，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蹲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小女孩的脸——其实孩子脸上干干净净的，就是眼睛有点红。 后来听前台小姑娘说，经理上周刚因为保洁员带孩子干活碰倒货架被罚了款——公司有公司的规矩，他也没法通融，那天下午他自己也偷偷站在窗边看了好久，直到那对母女的影子拐过街角。 我不知道那个妈妈最后有没有找到工作，也不知道她兜里的钱够不够买晚上的菜。 我只记得小女孩最后回头看那扇玻璃门时，眼里的光比玻璃上的反光还亮，只是一下子就暗下去了，轻哒哒的脚步声也慢了，像怕踩疼了地上的影子似的。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你以为的冷漠背后可能藏着无奈，你以为的简单背后可能堆着一堆难，就像那个妈妈没说出口的话，和小女孩没问出口的“妈妈你别难过”。 要是当时我能递过去一杯热水就好了——可惜我也只是坐着，看着她们走进风里，像两片被秋风吹着的叶子，轻轻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