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跟邻村男人在瓦房亲热，老板突然回来，她把男人藏衣柜，老板问 “干啥呢”，

老板娘跟邻村男人在瓦房亲热，老板突然回来，她把男人藏衣柜，老板问 “干啥呢”，她说 “睡觉”，亲热时衣柜里男人笑，老板拉出来，老板娘扇他。老板张柱被这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响，他盯着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被自己揪着胳膊的邻村男人王强，指节攥得发白：“我没打你没骂你，你倒先动手？你跟他在屋里干这事，还敢扇我？” 瓦房的木窗棂糊着旧报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院里晒着的玉米棒子。 下午三点，日头正毒，张柱从镇上拉化肥回来，西厢房的木门没插栓，他以为媳妇在补觉，推门就进。 屋里暗，一股痱子粉混着汗的味儿扑过来——他看见媳妇和邻村的王强抱在一起，炕席都蹭皱了。 王强比兔子还快，哧溜钻到立柜后面，媳妇手忙脚乱拽过蓝布褂子盖在柜门上，头发还乱糟糟支棱着。 “干啥呢？”张柱嗓子干得像冒火，他没吼，就平常问“饭熟了没”的语气。 “睡觉。”媳妇梗着脖子，眼睛瞟着立柜，柜门关不严，露出王强的花格子裤脚。 话音刚落，立柜里“噗嗤”一声笑，王强大概觉得这借口太蹩脚。 张柱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他走过去，一把拉开柜门，王强还蜷着身子，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没等张柱说话，媳妇突然扬手，“啪”一声扇在他脸上。 张柱被打得偏过头，右耳朵嗡嗡响，像是钻进了一窝蜜蜂。 他慢慢转回来，盯着媳妇，又瞅瞅被自己攥住胳膊的王强——王强的手还在抖，指甲缝里有泥。 “我没打你没骂你，”张柱的声音发颤，指节捏得发白，“你倒先动手？你跟他在屋里干这事，还敢扇我？” 他想不通，自己起早贪黑种那三亩棉花，是为了让谁在屋里快活？ 媳妇胸脯起伏得厉害，眼泪突然掉下来，不是哭，是急的，她指甲缝里还卡着早上剥花生的红皮，刚才拽褂子太用力，把柜角的蛛网都蹭掉了。 王强趁机想挣开，张柱手一紧，他才老实，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院里——院墙外就是二婶家的猪圈，这时候该喂猪了，保不齐有人听见动静。 其实张柱早听说些闲话，村东头的老槐树底下，总有人嚼舌根，说王强赶集时给媳妇买过红头绳。他那时只当没听见，想着她嫁过来三年没生娃，心里憋屈也正常。 但这巴掌像打醒了他，不是疼，是凉，从后脑勺一直凉到脚底板。他松开王强的胳膊，王强趔趄着撞到墙根，褂子扣子掉了一颗。 “滚。”张柱对王强说，声音不大，王强却像得了特赦，兔子似的窜出去，蓝布褂子落在地上，沾了灰。 风又吹过窗棂，旧报纸哗啦响，像谁在暗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