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 主持人问高志凯：中国是英国竞争对手吗？高志凯直接来了句：你先看看你家冰

BBC 主持人问高志凯：中国是英国竞争对手吗？高志凯直接来了句：你先看看你家冰箱里有没有中国产的冰箱！这下可好，英国主持人直接愣在那儿，跟傻了一样！演播室里的灯光亮得晃眼，空气静了两秒，连旁边放着的水杯都没晃一下。主持人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扶了扶眼镜，勉强笑了笑说，冰箱只是日用品，他说的竞争是指科技和经济层面的大方向。 演播室的顶灯在主持人的眼镜片上晃出细碎的光斑。 他刚把“竞争对手”四个字说完，指尖还停在题词板的边缘。 对面的高志凯没看题词板，目光扫过桌上那只印着BBC台标的白瓷杯——杯壁上还挂着半圈水渍，是上一轮讨论时留下的。 “你先看看你家冰箱里有没有中国产的冰箱。” 声音不高，却像在安静的房间里放了块冰，瞬间让空气凝住。 主持人的手还悬在半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碰了碰耳麦，像是想确认刚才那句话的回声。 两秒前，他还在琢磨怎么把话题引向“科技对抗”“经济博弈”这些宏大的词，觉得这样才够“深度”。 可现在，高志凯的话像根针，戳破了那些飘在半空的概念。 他想说“冰箱只是日用品”，话到嘴边却先成了一声轻咳——刚才太急着推进话题，喉咙有点干。 当主持人扶眼镜的手指在镜片上划出半道弧线时，演播室后排的摄像机似乎都顿了半拍，连角落里那盆绿植的叶子都没再晃。 或许他觉得这回答在回避问题？毕竟财经访谈不该聊家电。 可“竞争”这两个字，难道不该先问问老百姓的冰箱答不答应？ 主持人试图用标签把两个国家框进对立的格子里，却忘了格子外的生活从来都是你中有我。 高志凯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把讨论拽回了厨房——那里的冰箱不会管什么“对手”，只会管食物新不新鲜。 演播室的空气慢慢松下来，刚才紧绷的灯光好像也柔和了些。 白瓷杯里的水纹终于漾开一圈，是主持人端起来喝了一小口。 后来再聊起科技和经济，主持人的语速慢了些，偶尔会说“就像家里的冰箱那样”。 有时候，把飘着的话落在实处，比什么都管用。 那盏顶灯到最后也没再晃出刺眼的光，就安安静静照着两个人之间的那只杯子，杯底的水渍慢慢洇开，像朵没名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