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邻居突然敲响我家的门,说他老公突然心梗要送医院抢救,她要去医院陪着,孩子没人带,让我帮她带一下1岁大的孩子。 我刚睡下没多久,敲门声又急又响,还夹杂着女人的哭腔。打开门一看,是隔壁的张姐,她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满是泪水,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身后跟着帮忙的物业师傅,看样子是急得没了主意。“小李,求你帮个忙,老陈他……他心梗犯了,救护车马上就到,我得跟着去医院,孩子实在没人管,你就帮我带一晚,拜托了!” 我当时脑子都懵了,看着张姐哭红的眼睛,还有她怀里那团小小的、裹在粉色襁褓里的孩子,根本没法说“不”。“姐你快去吧!孩子放我这儿放心!”我伸手接过孩子,小家伙睡得沉,小脸蛋红扑扑的,呼吸轻轻的,像只小猫。张姐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妈咪包塞给我,说了句“奶粉在侧兜,谢谢你小李”,就被物业师傅拉着往楼下跑,救护车的声音刚好由远及近。 我抱着孩子站在门口,屋里的灯亮得晃眼,怀里的小生命软乎乎的,我大气都不敢喘。把孩子轻轻放在沙发上,盖了件我的旧毛衣,这才想起张姐给的妈咪包。打开一看,侧兜果然有罐奶粉,还有个小奶瓶,几片尿不湿,一包湿巾,倒是准备得全。我刚把东西归置到茶几上,沙发上的小家伙突然“哇”一声哭了,嗓门又亮又尖,吓得我赶紧扑过去抱。 小家伙估计是饿醒了,小脑袋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嘴巴还咂巴着。我手忙脚乱地翻妈咪包,想找说明书看看奶粉怎么冲,结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一岁大的孩子,一勺奶粉配多少水来着?”我拍着脑门想,之前听我姐说过,好像是30毫升水一勺?不管了,先少冲点试试。烧水壶刚响,孩子哭得更凶了,小胳膊小腿乱蹬,我一只手抱着他颠,一只手接热水,差点把水壶打翻。 好不容易把奶冲好了,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不烫。把奶瓶塞到小家伙嘴里,他立马不哭了,小嘴裹着奶嘴咕咚咕咚喝,眼睛眯成一条缝,小拳头还攥着我的衣角。我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喝奶的样子,心里突然软乎乎的。这孩子长得真像张姐,眼睛圆圆的,睫毛又长,喝完奶还打了个奶嗝,吐了点奶沫在我衣服上,我笑着拿湿巾给他擦嘴,他倒好,小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指,咿咿呀呀地哼唧,也不知道说啥。 喝完奶没多久,小家伙开始扭来扭去,小脸憋得通红。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拉了吧?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沙发上,解开尿不湿一看,果然……我这辈子没换过这玩意儿,对着说明书(哦对,尿不湿包装上有图)研究了半天,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扯尿不湿,结果他突然一蹬腿,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吓得我赶紧把他抱起来,最后还是跪在沙发上才勉强换好,累出一身汗。 换完尿不湿,小家伙精神头来了,在我怀里到处看,看见茶几上的毛绒玩具,伸手就要抓。我把玩具递给他,他抱着啃得津津有味。我趁机拿起手机想问问张姐那边情况,结果发现她没接电话,估计是在抢救室门口不方便。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我打了个哈欠,小家伙也开始揉眼睛,估计是困了。 我学着我妈哄我小时候的样子,抱着他在屋里来回走,嘴里哼着跑调的摇篮曲。他头靠在我肩膀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又变得轻轻的。我把他放在客房的小床上(之前我姐带孩子来住过,留了张婴儿床),给他盖好小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里踏实多了。 凌晨四点多,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姐。我赶紧接起来,她声音有点沙哑:“小李,孩子……孩子没事吧?老陈抢救过来了,暂时没事了,我现在回来。”我走到婴儿床边,小家伙睡得正香,还咂了咂嘴。“姐你放心,孩子好着呢,刚睡着。”挂了电话没十分钟,敲门声就响了,我打开门,张姐眼睛还是红的,但脸上有了点血色,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给你带了点粥,热乎的。”她走到床边看孩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眼泪又掉下来了,不过这次是笑着哭的。 那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同事问我咋了,我笑着说:“当妈真不容易啊。”其实心里挺暖的,邻居一场,能帮上忙,比啥都强。
1982年6月16日,就是这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男人,当医生剖开他遗体后震惊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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