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卧底敌营四年的施亚夫查哨归家,伪军副师长夫人突然攥住他手腕,声音抖得

溪边喂鱼 2025-11-27 08:45:48

1944年,卧底敌营四年的施亚夫查哨归家,伪军副师长夫人突然攥住他手腕,声音抖得像筛糠:"日军已怀疑你!"身着伪军中将制服的他,生死劫瞬间怼到鼻尖前。 查哨回来已是凌晨两点,将校呢大衣还凝着夜露。施亚夫刚摸到书房门把,暗影里突然闪出个裹着锦缎旗袍的身影。副师长夫人徐文淑死死掐住他手腕,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 这位平时只谈麻将戏文的官太太,此刻牙齿磕得咯咯响:"特高课下午来人...说南通来的电报对不上号..."她突然猛吸一口气,"他们查到你三姨太上个月买的盘尼西林,说那是新四军根据地才有的货!" 书桌上的台灯啪地亮了。施亚夫瞥见玻璃板底下压着的伪"绥靖军"第七师编制表,每个名字都像淬毒的针。 他慢条斯理摘着白手套,忽然想起去年冬天——也是这个徐文淑,在日军酒会上醉醺醺抱怨丈夫找小老婆,当时自己还帮她叫过黄包车。谁能料到这番儿女情长的抱怨,此刻竟成了救命稻草? "师座明早要去南京开会。"施亚夫突然扯松领口,声音沉得像砸进深井的石头,"你现在就去收拾细软,就说老太太急病回扬州。" 他看见梳妆台上那瓶法国香水,顺手拧开泼洒在窗帘上,"让警卫连闻到酒味,明天都说太太又闹脾气。"徐文淑愣了片刻,突然抓起花瓶狠狠砸向留声机,刺耳的破裂声里夹杂着她的哭喊:"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二天清晨,施亚夫站在师部门口送别"回娘家"的轿车。日军顾问部的中村少佐皮笑肉不笑地踱过来:"施将军,听说尊夫人..."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铃打断。 施亚夫抓起听筒故意提高音量:"什么?南通战备公路被炸?我马上派工兵营!"挂断时瞥见中村正在闻空气里的香水味,那家伙皱着的眉头忽然松开了——毕竟哪个共产党卧底会纵容太太挥霍三十块大洋买香水? 这场生死赌局里最讽刺的是,那批暴露身份的盘尼西林,其实是施亚夫故意让姨太去黑市买的。 他早算准了日军情报系统对医疗物资的监控,正需要这种"奢侈腐化"的证据来洗白身份。伪军司令部里永远飘着鸦片烟和香奈儿五号的味道,比任何辩词都更有说服力。 硝烟散尽后人们才知道,那位冒死报信的徐文淑其实是地下党联络员。她丈夫——真正的伪军副师长——至死都以为太太那夜砸东西是吃飞醋。历史往往就这样在麻将桌和梳妆台之间,悄悄改写了走向。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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