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她

山有芷 2025-11-23 17:21:11

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她没在意。哪料,此时草丛里发出沙沙声,还伸出一只手来。大娘一个激灵,她壮胆拔开草丛,却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军战士。   1936年的那个夏天,黄冈山区的空气仿佛能拧出水来,闷热、潮湿,那是滋生腐烂的绝佳温床,山里的苍蝇是最敏感的侦察兵,它们成群结队地盘旋在一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厚重落叶堆上,发出令人烦躁的嗡嗡声。   一位路过的采药大娘正是被这怪异的声响吸引,当她壮着胆子拨开那些被夏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枯枝时,看到的景象让人心跳骤停,一只发青发紫的手,正倔强地从“地下”伸向人间,这并不是诈尸,却也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这个被挖出来的血人叫梁从学,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是红军的团长,在激烈的搏杀后身负重伤陷入昏迷,撤退中慌乱的战友误判了他的生死,带着悲痛匆匆将他掩埋,只留了一层枯叶做掩护。   如果不是那只求生本能驱使下伸出的手,这位日后的开国中将,恐怕真就要在此处化为尘土了,但此时的他,身份已被鲜血抹去,只是一个胸口烂出一个大洞、被蛆虫啃食的濒死年轻人。   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深山农舍里,一场原始而惨烈的“手术”正在进行,没有麻药也没有像样的手术刀,大娘看着梁从学试图颤抖着自己去剪除胸口腐肉,那满头冷汗的样子刺痛了她的心。   她一把夺过剪刀,在这个年轻人的嘴里塞进几根竹筷子,眼神坚定得近乎残酷:“咬住,忍着点。”剪刀在通红的炭火里烧了一遍又一遍,金属接触皮肉发出的滋滋声,混杂着屋外不知疲倦的蝉鸣,构成了那个午后最惊心动魄的声响。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伤口深处早已成了蛆虫的巢穴,大娘找来了平时刷锅洗碗用的丝瓜瓤,就着自家土盐兑成的盐水,一点点探入那个狰狞的血洞,丝瓜瓤粗糙的纤维在烂肉和骨头间刮擦,带出一条条令人作呕的虫子。   每一次擦洗,梁从学嘴里的竹筷都会被咬出更深的印痕,他几次痛昏过去,又被冷盐水的刺痛激醒,这是真正的刮骨疗毒,是在死神手里硬生生抢人,活下来只是第一步,藏得住才是本事。   山下的敌人搜查得紧,村里的狗一叫,大娘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屋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是致命的破绽,情急之下,她将梁从学转移到了后院那散发着浓重味道的鸡窝地窖里,那一夜,头顶是受惊乱叫的土鸡,身旁是刺鼻的鸡粪味,但这腌臜的污秽气味却成了最好的掩护。   成功骗过了敌人警犬般的鼻子,在那些不见天日的日夜里,一位大字不识的农妇和一位满腹经纶的指挥官,结成了比血缘更紧密的母子情,到了秋天,伤口结了痂,大别山的枫叶红透时,梁从学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了,他怕给这户良善人家招来杀身之祸。   临行的那个清晨,雾气还没散,大娘拿出一双赶得通宵缝制的草鞋递给他,这并非普通的行军鞋,鞋底上,老人用仅有的一点红线,歪歪扭扭却郑重其事地绣上了“平安”二字,走出院门的那一刻,这位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铁汉子,双膝跪地。   对着那位如同再生父母的老人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他一步三回头,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山岚中,这段刻骨铭心的缘分伴随了梁从学一生,直到1973年他在南京安详离世,那个充满草药香、鸡粪味与烧红剪刀炙热气息的小山村,依然是他灵魂深处最温暖的归宿。 信息来源:党史博采《梁从学:九次负伤,因作战勇敢两次“肃反”而没有被杀,本拟授少将军衔陈毅为他鸣不平而改授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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