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里按——可哪怕惨叫震碎了审讯室，牟永大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 1940年寒冬的哈尔滨道里监狱，烧红的铁皮桶滋滋冒着青烟，30岁的牟永大被扒光塞进桶里，后背皮肉粘在滚烫铁壁上撕开，焦糊味混着血腥灌满刑讯室。 日本宪兵队长举着烙铁压向他大腿根，肉块烫缩的瞬间，惨叫震得屋顶冰棱簌簌掉落，可当翻译官凑近逼问抗联密营位置时，这个满身燎泡的男人突然咬碎半截舌头，血沫喷在审讯记录“机密”二字上，硬是没吐半个字。 牟永大原是珠河县铁匠，抡大锤的手掌茧厚如铜钱，鬼子用铁链把他捆成虾米状塞桶时，他脚踝猛蹬桶壁借力，让后背少贴三寸灼铁，更绝的是他故意尿在桶里，尿液蒸发的白汽暂时降温，桶底积的尿碱后来被难友刮下当止血粉。 宪兵队长气急败坏浇汽油加温，火苗舔到他脚趾那刻，他竟想起打铁时淬火的口诀“好钢红透莫出声”。 鬼子换招用烙铁烫腋窝，专挑神经密集处，牟永大疼得眼球凸起，却死盯着墙缝漏进的月光，那光斑位置对应抗联密营的暗哨移位时间。 当烙铁按向喉结时，他喉头滚动哼起二人转《王二姐思夫》，跑调的唱词盖住关节脱臼声，翻译官翻记录本核对暗号，哪知他裤子暗袋缝着辣椒粉，受热挥发熏得宪兵直打喷嚏。 牟永大被拖回牢房时，血痂粘着稻草屑，他用指甲抠下背上的烂肉，在尿泥地画了七个点，朝鲜族难友老金扫粪时瞥见，认出是摩斯密码“粮存北”。 消息经掏粪桶夹层传出去，抗联三支队连夜转移密营粮仓，鬼子半月后扑空，气得把牟永大吊冰窟窿浸一夜，他冻成冰坨时还咧嘴笑，冰碴子卡在牙缝像含了碎钻。 第二次提审前，牟永大吞了裤袋藏的辣椒粉，鬼子灌凉水逼供，他胃里辣油翻腾，喷了宪兵满脸红汤，趁对方擦眼时，他撞翻火盆点燃案卷，混乱中咬断某宪兵手指。 牟永大在冰窟罚跪时，体温降到三十度，他偷摸胸口藏的抗联联络图，羊皮纸遇冷变硬硌着肋骨，反让他保持清醒，他还尿在冰面画箭头，尿线指向埋密信的老榆树方位。 战友按图挖出情报那夜，他正发高烧说胡话，却把鬼子套话的“赵尚志”听成“赵铁匠”，顺势胡诌打铁铺位置误导搜查。 1941年元旦，鬼子在牟永大伤口撒盐庆贺，他疼得抽搐，突然发现盐粒在结冰地面融出小坑，此后每次受刑，他都故意流血滴地，血水融盐成洞，三个月竟蚀穿地板。 某夜暴雨淹了刑讯室，泡烂了半柜档案，日军追责时，牟永大早被转移，牢房地洞却连着抗联新挖的炸药库，那盐蚀小洞成了最佳爆破点。 当春风卷起铁屑穿过树洞，叮当声似在复刻当年的摩斯密码，只是这回传递的，是太平盛世的安宁讯号。 参考资料：中华儿女——那天,他的皮肉被烧得直响,但始终没动……我知道,他为谁而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