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这次要急了!不是因为火箭没升空,而是中国空间站里竟没有一个英文,全是中文! 2011年4月,美国国会通过了由众议员弗兰克·沃尔夫推动的《沃尔夫条款》,硬生生把“国家安全”当成挡箭牌,写进了2011财年开支法案。 这条款说得直白点,就是禁止NASA和白宫科技政策办公室与中国开展任何官方航天合作,连NASA的设施都不准接待中国官方访问者,等于直接把中国从国际空间站的“朋友圈”里踢了出去。 更讽刺的是,这条款的由来竟然是个莫须有的“间谍”事件——一名受雇于NASA的中国人回国时被捕,却压根没查到任何证据,沃尔夫却借着这事鼓动国会出台了禁令,后来还在2012、2013年两次增改,把限制做得更死。 那时候的国际空间站,说是“国际”,其实话语权全攥在美国和俄罗斯手里,操作界面几乎被英语和俄语霸屏。各国航天员想上去执行任务,先得把满屏的外文指令背得滚瓜烂熟,发音不准都可能影响操作,就像俄罗斯宇航员沙里波夫和美国华裔宇航员焦立中那样,得互相学习对方的语言才能顺畅协作,说白了,想蹭车就得按人家的规矩来。 中国几次申请加入都被拒,没办法,只能咬着牙走自建的路。从1992年载人航天计划启动,到2003年神舟五号把杨利伟送上天,再到2011年天宫一号目标飞行器发射,一步步攒经验、搭框架,直到2022年天宫空间站全面建成,这二十年里没靠任何人,全是自己实打实拼出来的。 既然是自己造的空间站,核心的操作系统、指令系统自然都是自主研发,界面用中文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就像航天专家杨宇光说的,各国空间站都优先用本国语言,毕竟在太空里,指令精准直接关系到生死,用自己的语言最放心,能避免翻译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误差。所以天宫里的每一个按钮、每一行指令、每一份安全协议,全是中文标注,不是刻意要“不用英文”,而是自家技术自家话,本就该如此。 等到2019年,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和联合国外空司联合宣布,从27个国家的42份申请里选出了9个国际项目,17个国家23个实体成功入选,涵盖了航天医学、空间生命科学等九个领域,这时候美国才慢慢品出不对劲。 这些入选的项目里,有瑞士的量子通信实验,有意大利的生物实验,还有巴基斯坦的遥感载荷,没有任何政治门槛,只看科学价值。 更让美国意外的是,欧洲航天局的航天员早就悄悄练起了中文。意大利女宇航员萨曼莎·克里斯托福雷蒂是欧洲航天局中国联络工作组成员,2017年就来中国参加过海上救生训练,结束后全程用中文接受采访,后来还在太空里引用《兰亭集序》的“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配着中国的太空照片发在社交平台,引来中外网友点赞。 德国宇航员马蒂亚斯·毛雷尔更实在,给自己起了中文名“马天”,学中文整整10年,就盼着能上中国空间站,他早就看明白了:“要在俄罗斯飞船上工作得学俄语,在中国空间站工作,自然得学中文。” 2025年更有意思,中国和巴基斯坦敲定了航天员合作协议,巴方全国征集候选人,从空军飞行员到工程师层层筛选,选拔流程和中国航天员一模一样,计划2026年就送巴方航天员上天宫执行任务。 这航天员不光要学操作,还得带着自己的实验提案,比如喜马拉雅宇宙射线观测、耐旱作物育种,全得在中文界面上完成操作,所以巴方的训练计划里,中文学习占了不小的比重。与此同时,金砖国家里的巴西、南非也提交了遥感实验提案,埃及跟进了沙漠监测项目,泰国在琢磨载荷设计,一个多元化的合作网络正在成形。 反观美国,这会儿是真有点坐不住了。国际空间站早就显露老态,预计2031年就要退役,而美国的商业空间站还得好几年才能建成。之前嫦娥六号带回月背样本,中国邀请了18个国家分享,偏偏没美国,不是中国不让,是《沃尔夫条款》卡着,NASA想要样本还得研究怎么绕开自家法律。 更尴尬的是,美国也曾提交过中国空间站的合作申请,结果因为项目不符合技术标准被拒了,中国说得明白,不是针对谁,符合标准就能来,但美国自己的法律先把路堵死了。前NASA局长查尔斯·博尔登在研讨会上都坦言,《沃尔夫条款》压根没挡住中国航天,反而逼着中国制定了自己的计划,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现在天宫空间站已经进入长期驻留模式,神舟十四号和十五号完成了交接,舱内有16个科学实验柜,舱外有暴露实验平台,能支持300多项实验,涵盖11个领域,比老化的国际空间站功能强不少。各国科学家都想分这块“蛋糕”,自然就得跟着中国的规矩来。 当年美国人拿着禁令把中国拒之门外,恐怕没料到十多年后,自家盟友的航天员得抱着中文课本啃,更没料到中国空间站会成为全球唯一的在轨空间站平台。这哪里是语言的选择,分明是实力说了算——你有本事建出大家都想用的平台,你的语言自然就成了通行证。美国这会儿急也没用,毕竟路是自己堵的,现在想跟上,先得把自己的法律理顺,再让自家航天员把中文学起来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