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野兔成灾,有100多亿只,体重百斤却无人食用,当地人给出答案:不敢吃。

炎左吖吖 2025-11-04 10:29:02

澳大利亚野兔成灾,有100多亿只,体重百斤却无人食用,当地人给出答案:不敢吃。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西南的吉朗农场,几只欧洲野兔从木笼里窜出钻进草丛。 农场主奥斯汀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竟叼着烟斗微笑。 这位酷爱狩猎的英国殖民者,为满足打猎爱好,特意从老家寄来这12只野兔,想着等它们繁殖成群,自己就能在家门口体验“猎兔乐趣”。 谁也没料到,这小兽,会成为澳洲大陆百年噩梦的开端。 澳洲原本没有野兔。 这片孤立大陆的生态系统里,袋鼠、考拉等有袋类动物占据主导,连大型食肉动物都少得可怜。 奥斯汀放出的野兔,等于往平静的湖面扔了颗深水炸弹。 它们的“开挂”能力,至今让生物学家咋舌。 母兔双子宫轮流工作,一年能生6窝,每窝8-10只,幼兔半年就性成熟。 理论上,一对兔子三年能繁衍出5万后代。 并且它们的时速超40公里,能连续蹦跶数公里,轻松避开捕食者。 适应强,草籽、树皮、农作物,什么都吃,干旱、贫瘠的土地也能活,根本受不到任何限制。 更要命的是,澳洲的生态位“缺岗”了! 本土没有能压制野兔的天敌。 早期引入的狐狸,嫌野兔瘦、追着费劲,转头去啃更脆弱的袋鼠幼崽。 雪貂不耐热,没抓几只兔子自己先挂了。 野兔就这样以每年130公里的速度扩张,1926年数量飙到100亿只,是当时澳洲人口的1500倍。 很快,牧场主最先崩溃。 原本绿油油的草原,被啃得只剩黄土。 羊群没草吃,羊毛减产一半。 连沙袋鼠这类小型本土动物,都被野兔挤走洞穴、抢光食物,种群数量暴跌。 “必须消灭野兔!”澳洲政府下了死命令。 百年间,他们试遍了能想到的招数。 1887年悬赏2.5万英镑请巴斯德,用鸡霍乱杆菌灭兔。 结果病毒对野兔杀伤力弱,反而差点传染到家畜。 后来放狐狸,狐狸却专吃本土小动物,政府又反过来悬赏杀狐狸。 猎兔不成,先赔了本土物种。 随后用毒气弹炸兔窝,毒饵撒遍草原,结果毒死牛羊、污染水源。 维多利亚州曾悬赏猎兔,可猎人发现“杀得少赚得多”,故意留一批兔子,靠政府补贴和兔皮生意发财。 1950年,澳洲从美洲引入粘液瘤病毒。 对美洲兔无害,对欧洲兔却是绝症。 头几年,99%的野兔被病毒杀死,媒体欢呼“比建国还早的幽灵要消失了”。 但进化论很快打了所有人的脸。 毒性强的病毒随宿主死亡消失,弱的反而存活传播。 抵抗力差的兔子死光,抗毒强的却依旧存活繁衍。 到1980年,病毒致死率降到40%,野兔数量又回升到3亿只。 近年新研发的病毒,依然逃不过“变异-抗药”的循环。 那么,澳洲人为何对野兔避而远之? 如今澳洲还有2-3亿只野兔,随便抓一只都是“移动病毒库”。 当地人宁可饿肚子,也不敢碰这些“免费肉”,原因扎心又现实。 病毒太危险。 野兔体内藏着黏液瘤病毒、兔杯状病毒,还可能有肝吸虫、肺线虫、蜱虫。 早年有农场主不信邪,炖了野兔吃,上吐下泻半个月。 虽没确诊,但这事传开后,没人敢赌。 卫生部门也早警告,这些病毒可能引发脑膜炎、肝损伤。 百年灭兔用了无数毒饵、毒气,野兔吃了毒药,毒素全堆在肉里。 吃兔肉等于“间接服毒”,这笔账谁都算得清。 再加上,野兔肌肉纤维粗,腥味重,比养殖家兔柴得多,并不好吃。 捕捉、运输、检疫成本高得离谱,根本形不成产业链。 当地人调侃:“吃野兔?那是穷得没办法的人才干的。” 更讽刺的是,早年英国移民本想把兔子当储备粮,结果繁殖太快,吃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生的速度。 现在倒好,兔子成了“烫手山芋”。 没人敢吃,只能继续跟它们斗。 如今的澳洲,野兔依然是“生态顽疾”。 每年因兔灾损失近2亿澳元,百年间灭兔投入超100亿澳元。 有人开玩笑:“中国人去了能解决。” 可真到了澳洲,看着满地带病毒、藏寄生虫的野兔,估计也得摆手。 这哪是吃兔肉,分明是开“生命盲盒”。 奥斯汀大概没想到,他当年为打猎放出的几只野兔,会让子孙后代打上百年交道。 这场“人兔战争”没有赢家:野兔失去了家园,澳洲人失去了生态,双方都在消耗彼此。 但换个角度看,这何尝不是自然给人类的警示? 当我们为满足一时喜好,随意打破生态平衡,终有一天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主要信源:(光明网新闻中心——澳大利亚兔灾的生态史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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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马赛克

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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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4 11:02

澳洲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

炎左吖吖

炎左吖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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