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金庸被浙大聘为博导,可没一个学生选他当导师,第二年,金庸仍没招到学生,第三年,金庸还是尴尬的光杆博导,2003年他招到3名博士,但这三名博士为金庸带来了更大的尴尬。 2003 年浙大历史系办公室,金庸捏着 3 份博士报名表,眉头却没舒展。 前两年招不到学生的尴尬刚缓解,他隐约觉得这 3 人会带来新麻烦。 窗外的香樟树影晃动,他想起 1955 年在香港写《书剑恩仇录》的日子。 那时谁能想到,笔下的江湖会让他成文学名家,却在学术圈遇冷。 他的小说风靡半个世纪,可博导的身份,始终让他坐立难安。 1955 年到 1972 年,金庸以 “查良镛” 之名创作 15 部武侠小说。 《射雕英雄传》里的家国情怀,《天龙八部》中的人性探讨。 每部作品都融入历史典故,连学者都叹服其文化底蕴。 这些小说被翻译成数十种语言,全球发行量超 3 亿册。 “凡有华人处,皆读金庸书”,这话绝非虚言。 可文学成就再高,也难掩学术资历的短板。 1999 年浙大找他时,他虽已获香港大学荣誉博士。 却没发表过一篇学术论文,更无系统学术训练经历。 校领导看重他的文化影响力,历史系教授却不认可。 “写小说和带博士是两回事,不能用名气替代专业。” 教授们私下说。 2000 年博导资格批下来,金庸第一时间整理招生方向。 他想结合小说里的历史元素,设 “传统文化与武侠研究” 方向。 还特意提高要求:掌握两门外语,懂拉丁文或希腊文优先。 他觉得这样能招到优质学生,却没想成了 “拦路虎”。 国内考生大多达不到,连咨询的人都寥寥无几。 2000 年招生季,金庸的办公室门可罗雀。 隔壁博导门口排满学生,有家长还带着孩子求指导。 有学生路过他门口,小声议论:“金先生写小说厉害,搞研究不一定行。” “跟着他,论文发表不了,毕业都成问题。” 这话传到金庸耳朵里。 他拿起桌上的《金庸作品集》,指尖划过封面,有些无奈。 2001 年,依旧没人选他,媒体开始报道 “金庸遇冷”。 有记者问他感受,他笑着说:“好学生需要等,不急。” 转身却把《明史》《宋史》堆在桌上,想补学术短板。 他还去听历史系教授的课,笔记记了厚厚两本。 可 2002 年招生,他的报名表还是空白。 2003 年,卢敦基、王剑、朱晓征的出现,让他看到希望。 卢敦基是社科院研究员,说 “读金庸的书长大,想致敬”。 王剑是书迷,带着《神雕侠侣》签名本入学,满脸崇拜。 朱晓征对传统文化感兴趣,觉得能和金庸聊到一起。 金庸带他们去参加文化论坛,还请他们去家里谈小说里的历史。 可问题很快出现,朱晓征转向哲学研究后,找金庸请教。 金庸坦诚:“哲学不是我的领域,帮不了你。” 朱晓征很失望,在学术会议上提 “导师指导不足”。 王剑也觉得,金庸讲小说多,讲论文写作少。 卢敦基虽没抱怨,却自己联系其他教授指导论文。 学术界的批评更尖锐,有人翻出他讲座中的历史常识错误。 “连南宋和北宋的时间线都弄混,怎么带博士?” 浙大历史系教授公开说:“这是对学生不负责任。” 金庸看着这些评价,想起自己写小说时的严谨。 那时为查一个历史细节,他能泡图书馆一周,可学术研究不同。 2004 年底,他递交辞呈,辞去院长和博导。 信里写:“我能写好江湖,却带不好学术路,该认。” 辞职后,他没停下学习,2006 年去剑桥读博。 83 岁的他,和年轻学生一起上课,记笔记到深夜。 2010 年拿到博士学位时,他说:“这是给自己的交代。” 如今,金庸虽已离世,他的文学成就仍被铭记。 《金庸作品集》不断再版,改编的影视剧影响几代人。 浙大那段博导经历,成了他人生里的一段小插曲。 有人说他 “学术失利”,可更多人佩服他的坦荡。 知道自己不擅长就放手,这份清醒,比成就更难得。 他的故事也成了教材,提醒人 “热爱不等同擅长”。 文学界尊他为 “武侠泰斗”,学术圈也认可他的求学态度。 每年都有学者研究他的小说,从文化、历史角度解读。 那些曾经的争议,渐渐变成对 “专业边界” 的思考。 而金庸,始终是那个写出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的查良镛。 信息来源:个人图书馆《2000年,金庸被浙大聘为博导,可没一个学生选他当导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