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赞]1944年,日军将慰安妇万爱花扔到河边,一条饿犬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万爱花绝望的想:“这下活不成了!”突然,她看到一双脚靠近自己…… (信源:百度百科——万爱花) 1944 年寒冬的山西河边,15 岁的万爱花像破布一样被扔在结冰的泥地里,铁丝勒破的伤口还在渗血,刺骨的寒风刮得她几乎失去知觉。 几条饿犬循着血腥味围拢过来,绿莹莹的眼睛盯着她,领头的那条猛地扑上前,尖利的牙齿已经咬破了她的小腿——就在这生死一线间,一双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紧接着,一道身影挥着锄头将恶犬赶跑,用一件带着体温的破棉袄,将她从鬼门关硬生生拽了回来。 谁也想不到,这个被日军视为 “没用的军需品”随意丢弃的姑娘,日后会成为站在联合国听证会上,第一个公开控诉日军暴行的中国“慰安妇”幸存者。 她的人生,从被拖进 “慰安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与苦难绑定,却也因普通人的善意与自身的坚韧,在黑暗中开出了倔强的花。 时间回到1943年,15岁的万爱花是山西村里最会唱山歌的姑娘,头发乌黑、眼神清亮。日军进村后,平静生活结束。她洗完衣服回家,被日军强行抓走,和十几个妇女被拖进“慰安所”。 在这里,她不再是会唱歌的万爱花,而是被日军当作“礼物”“军需品”。日军逼她唱歌取乐,唱不出就打骂;冬天让她光身跪冰上,渴了逼喝脏水;稍有反抗,铁丝勒肉,浑身伤痕累累。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近一年,1944年冬天,万爱花发起高烧,瘦得脱了相,日军见她“没用了”,便把她扔到河边。她以为自己终将成为野狗的食物,却没想到农民刘山会在捡柴火时发现她。 刘山看着这个浑身是伤、只剩一口气的姑娘,没多想就脱下自己唯一的破棉袄裹住她,背着她回了自家破败的土屋。 那间仅有一盏油灯和一口破锅的土屋成了万爱花的避难所。刘山拿出家里藏的米面煮成糊糊,用手指一点点喂进她紧闭的嘴里;她高烧胡话连篇,刘山便守在炕边,用粗布蘸温水擦她额头,一守就是三天三夜。 万爱花退烧醒来,眼神空洞,只记得自己叫“万爱花”,连家在哪都想不起来。刘山没追问她的过去,只是默默帮她处理伤口,教她用虎口按压肩井穴缓解颈椎疼痛,这土办法成了她后来几十年缓解伤痛的唯一依靠。 好景不长,日军巡逻声传至村子附近。刘山深知万爱花之事若被发现,两人必死无疑,便连夜收拾干粮,背着未痊愈的万爱花往山里跑。山路漆黑,万爱花脚上狗咬伤的伤口裂开,血泥混合,疼痛难忍,但她咬牙不吭,怕连累刘山。 到半山腰,她走不动,哭着让刘山别管她,刘山红着眼呵斥“自家人哪能说连累”,背着她翻过山,在太原近郊破庙暂安身。 破庙里只有一尊缺胳膊少腿的泥佛,两人就在这里住了下来。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来,村民们敲锣打鼓庆祝,万爱花却只是坐在庙门口,看着天边的火光轻声说:“他们走了,可我身上的印记,一辈子也擦不掉。” 战后,政府开始征集日军暴行的证词,村干部找到万爱花,劝她站出来作证。她犹豫过,怕别人异样的眼光,怕再揭开心底的伤疤。可看着刘山鼓励的眼神,摸着怀里那块被抓前绣着 “做人要像花”的旧手帕,她终于点了点头。 在县城法庭上,她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衣服,攥着手帕,一字一句地说出日军的暴行 —— 她控诉他们把妇女当“军需品”,控诉他们的毒打与折磨,当她掀开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疤,指着被铁丝勒出的印记时,法庭里鸦雀无声,有人当场落泪。 后来,她受邀站在联合国听证会的讲台上,当着全世界的面讲述自己的经历。那时的她,颈椎因当年的折磨早已塌陷,活动受限,却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让更多人知道了那段被掩盖的历史。她不是为了怜悯,只是希望“以后没有哪个姑娘,再像我这样,活成不堪回首的花”。 2013年,万爱花在村头那棵老槐树下走完了一生,手里还攥着那块快洗透明的手帕,上面“做人要像花”的字迹依旧清晰。 当年日军以为能随意丢弃她,却没想到,这个被他们视为“无用之物”的姑娘,最终成了审判他们罪行的活证据,让那段黑暗的历史,永远无法被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