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调传感器,周五就能上天。” 电子科大硕士小周把朋友圈定位钉在青羊区,配图是翼龙-2的试飞剪影。 评论区西安同学酸了:“我们还在等盖章,你们已经收外汇。” 这不是嘴炮。 2024刚开年,成飞新增一条歼-20智能产线;611所把战机的隐身无人机送进歼-20编队做“忠诚僚机”;翼龙海外订单暴涨40%,中东客户直接飞成都提货。 青羊区把补贴、审批、试飞打包成“10公里闭环”,资金按周结账,博士落户给40万安家费,连相亲局都安排无人机灯光秀。 西安阎良没睡。 他们抛出“航空智造2.0”,把腾盾双发无人机推到海拔6500米测试,也和成都签了个“互不挖墙角”备忘录。 但一位刚从阎良跳槽到成都的工程师说:“在原单位,我三个月跑了八次盖章窗口;在这里,周五下班前我的入职公寓钥匙已经到手。” 数据更直白: 成都2025年航空产值剑指2000亿,专项基金50亿; 西安同期基金30亿,目标却只是“保二争三”。 当一座城市用钱、用效率、用夜生活把年轻人留在实验室和机场跑道,传统军工高地也只能让出C位。 所以,当有人还在问“成都凭什么”? 飞机已经替它回答: 引擎声一响,新的座次表就写完了—— 这一次,成都不仅上桌,还自己带了菜。
